高延宗摇头道:
“不是有漏网之鱼,而是其他各处的妖贼就没来支援。”
兰子义闻言吃惊的问道:
“别处妖贼?难道山里还有妖贼?”
张偃武接过话答道:
“卫候,当日京城外灭贼那一战你我都参加了,逃出去多少妖贼你心里也有数,我们这点人想要剿灭那么多人是不可能的。”
兰子义道:
“所以说这次的妖贼只是溃逃妖贼的一部分?”
张偃武道:
“准确来讲是妖贼中势力最大闹腾最凶的那一部分。这些人打家劫舍,攻掠州县,东南又是朝廷赋税重地,他们这么一闹腾周边数县都没人种田了。卫候之前东南之行时不还中过妖贼埋伏吗?这些妖贼胆大妄为到连监军台城卫都敢杀,朝廷不可能容他们继续嚣张下去。”
张偃武提到了之前兰子义南下的事情,又说道今次监军台城卫之事,这两件都是兰子义操办的阴谋事,张偃武冷不丁的提出来兰子义脸色都差点为之一变。好在张偃武只是单纯相信了朝廷给出的书面说辞,他并没有其他意思,兰子义做贼心虚也没被揭穿。兰子义定定神后问道;
“那张候和高候今次灭贼可抓到了雷有德?”
张偃武摇头道:
“并未见到雷有德,也没有见到圣姑。”
兰子义问道:
“圣姑?什么圣姑?怎么之前没听说过?”
高延宗答道;
“就是以前的天妹,现在天王已死,妖贼便将那女子尊为圣姑了。”
经高延宗这么已提醒兰子义也想起了那个浓妆艳抹的天妹,当时兰子义潜入大营侦查时差点被那女子收做面首,当时可真是惊险。兰子义开着小差回想起当夜景象,那天妹扮成那副鬼样居然还能显出几分姿色,可见她底子不俗,只是兰子义并没有欣赏她的心情。
高延宗见兰子义呆呆的傻笑便问道;
“卫候怎么了?我已提起圣姑你便痴笑,莫非你认识那圣姑?”
兰子义被高延宗点破心事脸红了起来,他想了想后还是决定将当日事说出来,于是他道:
“认识谈不上,我只是与那天妹有过一面之缘,当时我二哥就在旁边。”
于是兰子义和桃逐鹿便你一言我一语的将那日的事情说了出来。同桌众人忍着笑听着兰子义的这桩糗事,兰子义刚一说完他们便借着酒精哈哈大笑起来,就连一向稳重的李敏纯这次都笑的喘不上气来,他拍着兰子义的后背调侃他道:
“好个白面郎君兰卫候啊,你靠着一张脸居然能换回命来,此等奇事都能写成话本拿到天桥底下说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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