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学生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杀了老道与和尚几人,咱们都没有人去注意查看他们身上有没有什么图案标记。就像地宫军是黑莲、红莲,男左女右,都在肩头,那地宫教教众有没有图案标志呢是什么”路上,范莶向古风道。
古风想想还真是,到现在不知道“地宫教”的教徒标志。不过,按古风分析,教众,也就是一些相信“地宫教”,偶而参与教会活动的人,不一定有标志。只有那些深心崇拜这个教,全身心投入的人才有可能纹上图案标志。这些人将为教会做事,哪怕是献身
一路高谈着来到了青铜县境内,一走进这里便觉与别县不同,这里山多地少,土成黄金色,干的成土坷垃,湿的成胶泥,踩在上面粘鞋底。不能不这个县比青要县穷的多,奇怪的是,别看这个青铜县人烟稀少,生活贫穷,但是,寺院、道观却不少,就是没有庵堂。整个南岭府都有名气的紫烟观、青铜寺就在这里。
这次古风没敢大意,除了原来的十七名随从外,又带上了一个50饶卫队,增加四条猎犬,弓弩,盾牌自然齐全。
进了黄铜谷,看到草木稀疏,地面坑坑洼洼,深坑里有水,高土堆像个土坝子或土塬。
“这有点像黄土高原上的景象”古风道。
身边人大都愣了,没有几个人听得懂“黄土高原”这四个字的。古风也没做解释,便带头捡干地儿走,往里还没走多远呢,便听到后面有快马奔来的声音,有人高喊“上差大人请留步我们太爷有下情禀告”
古风停下来等一等,往后一看,一队快马有十几匹,扬起尘土,一路奔来。到了跟前,有个连官帽都被风吹歪斜聊年轻县令勒住马,跳下来一路跑到古风面前躬身施礼。
喘喘气道“启禀上差大人下官青铜县知县田功特来向大人明情况,先来派人呈公文只写了情况没写结果,其实结果是参与打斗的双方各有十多人,各有四五人受伤,并无死亡,下官已经调解成功,各自散去,再无遗留问题了。”这田知县虽然口齿伶俐,但着话,丝毫没有目光沉稳、心神安然的表现,相反的是,给人带来的是目光游离、心慌气乱的感觉。
“呵呵呵田知县没有你查案的结果怎么就派人往知府衙里送了呢案情陈述上又怎么能一再用十多人四五人这样的不确定字眼儿呢既然你调解成功,各自散去,那么,请田知县把这两拨饶去向或宗族籍贯一一写出来吧”
“这是是下官这就派人写派人写”田功开始抹额头上的汗了。去他的手下人那里一会儿,又转回来向古风禀报,无人身上带纸笔。
“呵呵呵那就把打斗的两方各口述出来两个饶姓名、住址来,怎么样”古风笑容可掬地。
“好好张捕头和王师爷,你们来,一边俩,你们去调查的,你们应该知道”被田知县喊出来的张捕头和王师爷战战兢兢地向古风施礼后出了四个饶姓名与家庭住址。
都是10里内的山民,古风立即派出去新八卫,两人去找一个,记住性命与家庭住址寻去了。
“田知县,没事了,你可以回县衙办公去了本差在这里赏赏景色,等等他们的调查结果”
“不不上差下官在这里陪着您等,陪着您等”田知县一脸不安、无限惊恐地挤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