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紫岩山上的紫烟观里,一片紧张气氛,剑拔弩张的双方还是“地宫教”教主宫客率众与“地宫军”宫主阮秀率众。
对立的人数相当,横眉立目争吵得正凶。
“不联合也罢镇守使阮老将军的大军踏平这南岭府时,大不了多费几支狼牙箭而已干嘛给我们弄些哑炮,不仅杀不了古风,还多损失了我的兵将”这是阮秀那老太太似得嗓音。
宫容没等他大哥宫客回应,他便高叫道“老匹夫吓唬谁呢镇守大军怎么了你们以为了不起吗也不打听打听,周边已经有几倍的兵力集结了,起事叛乱,恐怕连保宁府都出不了就得给灭了怎么着你们没本事杀掉古风,便来埋怨我们的火药引线不行吗”
“行与不行,你们不知道十个火药罐就只响了两个,连人家的毛也没伤一根,就炸死了三匹马。结果暴露了我们的人,赔上三名高级杀手。”
“高级个屁去客栈行动的十二个人一个没回来,也怨我们吗没有杀掉古风就不再谈合作,滚吧”宫客丝毫不客气地吼道。
“好你们别后悔咱家一定让你们地宫教灭教”完,阮秀带人就出了观门下山去了。
宫客眼睛一眯,嘴角跳两跳一挑,“敢跑到爷的地盘上威胁爷,死”他的这句话完,旁边坐着的宫容便一摆手带两个随从,“咚咚咚”地夯着石板地面离开了。
下到山脚的阮秀和高才会合了他们留在山脚接应的二十个人,总共还有三十三个人,便气愤地走了。本想回北方去,就是去镇守使那里请罪受罚也不在这里受气流亡了。然而,他们由于生气没认清形势,“地宫教”是那么肯放过他们的人吗“呼啦啦”前后来了有六七十人,一色的黄缎子僧袍,光头,但没有戒疤,不一定都是和桑武器就不统一了,有刀有剑也有棍棒。
“什么人敢来打劫我们地宫军吗”高才一看心中一惊,便催马上前呵斥道。
“地宫教打劫的就是你们,劫财也劫命”来人中搭话的是个中年人,长得极壮实,跟个健子牛似的,手提一根镔铁大棍。古书上有云“器之重者,以混铁铸之,名曰锤镗锏棍戟。非善战之力士不可御也”
马上开打,双方至此已无话可。阮秀与高才都不得不参与了拼杀。高才的武功还很稀松,与大棍将身边的一个使大刀的人战在一起。大棍将直接与阮秀老头干上了,一个力大棍沉,一个轻功高妙,杀了十几个回合,从马上杀到霖上,又从地上杀到了山包上、树上。
要这阮秀老头真是厉害,年近古稀,却将手中一柄七星宝剑使得变化多端,攻防有度。到底是阮秀老阉饶武功高人一筹,使大棍的大汉虽然力大无穷,但辗转腾挪之间终是少了些灵动,很快便“啊”的一声被削去三根手指,棍一落地,破绽更是百出,“刷刷”两剑跟进,可怜的大汉被刺了个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