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吉服接手的人很多,无从查起。
可那件襦裙因着工期短,故而确实只有她们五人接触后。
其中一人声泪俱下:“皇后娘娘,奴婢是尚服局的绣娘,所用丝线都是尚服局特供,奴婢是万万不可能下毒的呀!”
“皇后娘娘,奴婢也是绣娘,奴婢也是动不了手脚的。”
“皇后娘娘,因着这襦裙是蚕丝所制,清洗十分小心,用的都是清水柔洗,奴婢也是没有可能下毒的。”
“奴婢只负责晾晒,那日一直守在襦裙前,有众多人看着,奴婢绝无可能下毒,还请皇后娘娘明察。”
“奴婢,奴婢……”
最后一个女官想了很久,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摆脱不了嫌疑,急得泪水肆虐了脸颊,最终只一个劲的喊着:“娘娘,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是冤枉的啊!”
“娘娘,一定是她,她负责给娘娘的襦裙熏香,只有她有可能下毒。”晾晒女官急着给熏香女官定罪。
其他三人虽觉得熏香女官应该没有那个胆子,可为了保全自身,她们也只能跟着道:“对,没错,皇后娘娘,不仅是您的这件襦裙是她熏的香,就连您所有的衣裳都是她负责的熏香,绝对是她下的毒。”
熏香奴婢不敢置信的瞪直了眼,哭着哀求:“皇后娘娘,真的不是奴婢,奴婢所用之香皆是宫里常用的香,真的不是奴婢下的毒啊!”
“谁知道你是不是偷偷在香里参了断魂散,想让皇后娘娘魂断而亡呢!”晾晒女官步步紧逼。
其他三个女官也是点头附和着。
熏香女官心如死灰,觉得自己真是百口莫辩了。
就在这时,林安染却突然放下了茶盏,凝声:“你怎知本宫中的是断魂散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