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刁老虎的枪扔在床下,他急忙把枪拿在手里,对准刁老虎,喝了一声,让刁老虎放开菀青。
刁老虎做梦也没想到屋子里还有人在,他一激灵转过身,发现了杨缓之。
顿时他就明白了这一切,他一巴掌把菀青打翻,骂不绝口。
杨缓之哆哆嗦嗦举着枪,刁老虎却并不在意。刁老虎把上衣甩开,拍拍自己的胸口,发狠地说道:“你他妈的找死,敢抢老子的女人,有种的,往这打。”
杨缓之从来没有摸过枪,更没伤过人命,哪敢开枪。
利用杨缓之迟疑的工夫,刁老虎唰地把佩刀拔了出来,怒喝一声,朝杨缓之砍去。
杨缓之吓得一躲,那刀正劈到杨缓之身后的梳妆台上。那刀劈得力猛,一下子竟没拔出来。
杨缓之被这么一吓,手指扣动了扳机,啪地一枪,打在了刁老虎的肩膀。
刁老虎被伤了肩膀,更像是一只受伤的老虎,他哇哇大叫,冲着杨缓之连劈了几刀。
杨缓之没经过这种架势,手里空有一把枪,由于心里害怕,开了几枪,却都没打中刁老虎的要害。
相反,自己身上被刁老虎砍伤了好几处。
眼见着杨缓之就要被刁老虎砍死。
菀青大喊着扑上来,拼命抱住刁老虎的腿,大喊着,让杨缓之快跑。同时把身上那个木俑扔给了杨缓之。
菀青声色俱厉,刁老虎目呲欲裂,拼命想挣脱菀青来杀杨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