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的工作并没有结束,那通披露心扉的电话过后,他把大哥商辰墨叫过去应急,自己连夜赶飞机直奔医院,没找到人,去了商家还是没找到人,焦急地寻找一圈最后发现她在酒吧,还点了一排争奇斗艳的男模。
好在他赶回来了。
商辰禹无可奈何,俯身抱起她往外走,薄唇印在她发顶:“南医生,你有没有心?”
酒吧里全是人,南栀拽着他衣襟,脸埋在他胸口,抿抿唇,吞咽一下:
“有啊,商总,喝酒就没有心了吗?”
半秒后,又说,“我可以下来自己走的。”
商辰禹没给她拒绝的余地:“南医生不怕酗酒的新闻明天上热搜么?你现在可是名人。”
“……”
说的好像有道理。
南栀脑子混沌着,先是拿手挡了一下脸,后来又觉得不够,手指抓着他的白衬衫一掀,将整张脸藏了进去。
他衬衫刚好解了两粒扣子,她钻得十分轻松,红唇不经意掠过某个凸起的点,商辰禹呼吸一滞,浑身僵硬地停住脚。
低眸注视她一眼,哑着声说:“别动。”
怀里的女人还真听话乖乖不动。
商辰禹深吸一口气,抬掌按住她毛茸茸的脑袋,快步走出酒吧朝迈巴赫走去。
本就是盛夏,两人如此亲密地抱着,南栀热了一路,头发散乱着,颈窝处渗出细汗。
司机留在南非,突然被调过来的廖伟看见老板搂着个女人过来,只扫了一眼匆忙移开视线,恭恭敬敬拉开后座车门。
商辰禹这次没坐副驾驶,放下南栀后,直接在身侧坐下,拎着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
他也热了一路,胸膛激烈起伏,呼吸不稳。
南栀从他怀里挣扎起身,双腿跪到皮椅边缘,裙下的小腿白皙纤细,笔直翘着,银色细高跟鞋没有后带,松松垮垮勾着脚尖,岌岌可危。
她撩开颈侧的湿发,一双朦了雾的眸子盯着他,糯着调子说:“商总,现在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