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中有什么情绪快速闪过，从包里把手机掏出，看了一眼屏幕，再转过身时，已然恢复了平静。

“喂，羽惜。”接通了电话，程燕归也并没有遮遮掩掩，直接喊了叶羽惜的名字。

穆以柔听到是叶羽惜，不由得朝她看了过去。

“我跟妈在逛商场，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去商场附近的茶馆儿？”程燕归说着，看了穆以柔一眼，听完了那边的话，然后又说道，“那好，我跟妈商量一下。”

挂了电话，程燕归对穆以柔说：“妈，羽惜说让我们去商场附近的茶馆儿，说是有要紧的事跟我们说。”

穆以柔皱了皱眉，说道：“茶馆儿？去哪里做什么？有什么事情在这里也能说。”

“哦，她说这里太吵了，茶馆儿安静一些，方便说话。”穆以柔据实回答。

穆以柔想了想，起身说道：“那就去吧，羽惜这孩子，不知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

茶馆一楼大厅，叶羽惜到的时候，穆以柔和程燕归也刚到没多久。

“羽惜，你到的挺快的。”几个人重新落了座，穆以柔笑了笑，说道。

“哦，伯母，我刚才正巧也就在这附近，所以来得快一些。”叶羽惜的神色略显不自然，但随即就恢复了正常。

“你说有事找我们，到底什么事？”穆以柔也没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叶羽惜迟疑了一下，才说道：“伯母，我得到了一个消息，不知道你们听说了没。就是，就是宋绵的高考成绩似乎不太理想。”

“哦？你听谁说的？”沉默片刻，穆以柔皱了皱眉，问道。

见她第一句话是问她听谁说的，而不是替宋绵辩白，叶羽惜心里一喜，果然唐伯母还是最估计唐家的脸面的。

“我听同学说的，学校里帮忙查了一批学生的高考成绩，当然了，查的都是平时学习成绩优异的同学的。拿这些学生的高考成绩做广告，可是对学校最好的宣传。宋绵平时在学校就表现优异，学习成绩突出，这一批学生名单里自然有她。可是，查出来的结果，宋绵考得并不好。”

程燕归沉思着问道：“你说的不好，是多不好？多少分？”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考得不太好。”

“羽惜啊，既然是不确定的事情，还是不要说了的好。”穆以柔看着叶羽惜说道。脸色虽然还是很温和，可是说出的话语气却并不是太和善。

“伯母，是真的，我只是不确定她考了多少分而已。”叶羽惜有些懊恼，她刚才就应该让那人给她一个准确的分数的，不然现在也不会被人怀疑她造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