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闻言,脸色发黑。
这厮把石凳子当成她了?
更何况,什么叫跟了她?
钱玉瑶用手捂住了脸,不忍直视兄长喝醉酒后的憨傻模样,实在是丢人,像是个现眼包。
“来,这杯酒,哥敬你,日后只要有你喝汤的,就要让哥吃肉知道不?”
楚月额角黑线排排落,一度怀疑这厮是故意的。
陆猛和君子堂的季阳、海少清等人笑得人仰马翻。
“陆猛,别笑的像个弱智。”
钱燿舵瞪向了一方酒坛。
陆猛笑不出来了。
楚姐好歹是个石凳子。
他这倒好。
直接是个酒坛了。
哪知钱燿舵视线一挪,从酒坛之上挪开,且从手里拿出了几张厕纸。
得了。
酒坛都是高攀了。
“钱燿舵,你小子故意的是不是,老子跟你拼了。”
陆猛如野兽般直扑了过去,和钱燿舵扭打在了一起,吃了好几口雪。
钱燿舵清醒了几分嗷嗷大叫,“猛子兄, 你作甚,咱俩是兄弟。”
他一副要护住自己清白的模样。
凌秋远、赵策安、秦邵华这些人毫无顾忌,哄堂大笑。
笑看风雪嬉闹。
今朝夜许是日后会无尽缅怀的青春。
云子君讷讷地望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