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兰花看着右下角的兰花草,笑了笑。
祝长老的则是一个小人在拜年。
大长老的是妻子小小的身影。
左宗主跟没见过世面一样,围绕着自己的牌匾闪现来去。
似是发现什么。
眼睛一亮。
“金子做的?”
他闪跳到牌匾的左上角,抱着偌大的牌匾,一口咬了下去。
嘎嘣脆的,差点儿崩掉一口牙。
“好东西,好东西,老云用心了。”
左天猛一副和远方云烈交谊匪浅的样子。
许予几人哭笑不得。
等进了通天楼。
四下无人。
这才道来实情:“左宗主,祝长老,诸位尊长,适才于人前未曾说明,现下弟子有一事要交代。”
左天猛一面擦拭着被自己缩小了的牌匾,一面狐疑警惕地看向许予问:“你出卖了身子?没了清白?换来的牌匾?”
许予哑口无言到脸色瞬间就黑了下去。
还是柳霓裳笑吟吟脆生生说道:“诸位尊长,是这样的,那老先生,是小月呢。”
“小月?什么小月?”
左天猛迷惘至极。
葛兰花拿着拐杖的手攥紧,浑身猛地一怔,而后看向柳霓裳问:“是云都那位王?”
“正是。”
“是小月??!”
左天猛惊了,唰的一下到了柳霓裳和许予的面前,激动到不行。
“难道说,天骄山上老十的墓碑,才是真正的云烈。小月这么做,是为师报仇?”
许予点点头,被宗主的一惊一乍弄得头疼。
自打叶师妹来后,这宗主的某方面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般放飞,且在这条路上一去不复返了,和三岁稚童有何区别?
“说得通了,万般都说得通了。”
左天猛惊诧之余笑了笑,眼睛红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