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调皮。鬼主意真多。”老太太笑着去戳她的小脑袋,怎么看怎么欢喜。
老太太一双眼睛毒辣着,这孩子通透着呢,性格肆意,人又聪明良善,正好可以中和孙子的性格。
惊蛰这孩子,父母去世的早,过早地负担起了谢家的一切,年轻轻轻就这般沉稳,老太太心里感叹,总觉得对孙子有亏欠。
第二天,澜雪撒娇卖萌地拉着老太太去裁剪订做了一身深蓝的灯芯绒旗袍和一身织锦缎素雅旗袍。
老太太高兴的笑不拢嘴,没有想来老了还赶时髦,老来俏了一把。
老太太寻思着也是要做几身好看的,跟澜家也要谈谈婚事。
周日就是澜珠的义卖会,澜雪自然不可能从自己积攒的首饰盒里出东西,这些都是老太太给她的好东西。
她想了想,晚饭之后就去敲了敲谢惊蛰的门,谢惊蛰刚刚沐浴出来,只穿了一件背心跟短裤,男人眼神锐利,浑身都散发着阳刚之气,见是她,挑眉,沉沉地问道:“有事?”
澜雪看着他臂膀上的肌肉,刚沐浴完,头发未擦干,水珠顺着肌肉的纹理滚落下来,异常的性感。
谢惊蛰的肌肉不是那种健美先生夸张,贲张的肌肉,而是充满力量,结实有力,澜雪顿时哇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