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有浴缸,我帮你洗过了,去泡一下嗯”
她抱着自己仰头望着他,眼里有些水气。
陆烁忽然笑笑,他凑近她耳根子处,低语:“我是男人,这种事儿不是正常的吗”
他靠得实在近,
陆熏想推他,却推不动。
陆烁英挺面孔薄红,忽然问她:“跟我分开后,你有没有”
“没有”
陆熏整个人都烧起来了,她起身想跑开,被人按在怀里小小的一只,无处可逃。
陆烁才洗完澡,身上热乎乎的。
因为体型相差实在大,陆熏在他怀里,就像是窝在狮子怀里的小兔子一样。
记得第一次,他都不太敢弄,生怕把她弄坏掉。
此时她窝在他怀里,柔软的一小只,不敢动就窝着眼睛还红红的。
陆烁轻轻摸她的脸,很温柔地问:“那你一点儿也不想吗”
这个话题,没法子谈。
陆熏推着陆烁:“你松开我,我去洗澡。”
陆烁是很想跟她亲近的,又怕她反感,想想还是松开她了,只低喃:“陆熏,我只有你没有过旁人。”
陆熏眼眶忽然红了。
她沉默着起来,朝着浴室走。
门关上时,她靠在门板上默默地想,她之所以这样扭捏之所以不愿意把身子给他,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家庭吗
不,还有司安然一点关系。
他们分开,陆烁跟司安然维持了男女朋友关系,有好几个月。
她信,他们没有发生关系。
但是寻常的亲吻,特别是在长辈面前,姿态是要有的。
她是介意的。
可是这种介意,又是那样难以启齿。
陆熏微微仰起头,鼻头酸涩得难以自抑,她忍住哭不让自己难堪。
只是出去进,鼻头难免红红的。
像是小胡萝卜一样
陆烁穿着浴衣,靠在床头拿手机处理事情,应该是打过电话回家了。
他是男人,没有人会过问。
看见陆熏出来,看她样子,他就知道她哭过了。
“怎么哭了”
陆烁拍拍身边的位置,很温柔地说:“过来,我帮你吹头发”
陆熏就站在浴室门口。
她轻声说:“陆烁,我们回不去了”
他静静注视她,她想的那些他通通知道,可是这些问题不适合在今晚暴发出来,这样飘雪的夜晚,他想他们应该拥抱在一起。
哪怕什么也不做,只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陆熏不是很会发脾气的人,
她说来说去,就只这几句,陆烁三两下就拿捏她:“我知道过来吹头发”
陆熏哭了起来。
她又重复了一次:“陆烁,我们回不去了”
陆烁忽然下了床。
他把她抱了起来,用力扔到柔软的床铺上,紧接着卧室的灯熄掉了,四周幽幽暗暗的,只能听得见彼此的呼吸跟心跳声
陆烁开始吻她。
她挣扎,哭着求他不要
陆烁一直沉默,他只用行动表示,当她身上浴衣落下他近乎膜拜地对待她陆熏是什么青涩的小东西啊,哪里禁得起这样,她咬着唇哭:“陆烁,别这样你别这样”
陆烁抬眼,他的嗓音低得可怕。
“叫我陆烁叫我陆烁”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