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的头颅与大陆一般大小,此刻东南西北列位,同时低头,凝望大陆。
目光汇聚,化作日月。
随着阵法符文的闪耀,这四尊身影也在缓缓的变换方位,于是有了日月交替。
这一幕,极为浩瀚,看的许青心神波澜强烈。
“这里就是第一界,此处虚无是第一代宫主从虚无界摄取而来,融入此地作为掩盖第一界气息之用。”虚无里,老者在前,沉声开口。
“外壳的符文封印,你可以看成是此界的法则,被我执剑宫炼了出来,而那四尊凋像,就是这一届最初始的四尊天道之身。”
“现在,留下你的烙印于阵法内,这样你踏入后就可以不被规则压制。”
话语间,老者一步走去,落入阵法封印之内,穿梭而去,直接降临那片大陆。
许青闻言掐诀,将自己印记打入光壳阵法内,在后走去。
随着大地在他眼中越来越清晰,他们的身影穿过一切,出现在了苍穹云雾之中。
下方,就是这小世界的大地山脉。
“此界被改造成监狱的一刻就定下法则,外来生灵,不可繁衍。”
老者缓缓开口,继续走去。
许青一边跟随,一边注意到这片世界范围不小,整体地貌以沙漠荒野为主,灵气极为稀薄,甚至刚一到来他都有种要窒息之感。
如同全身上下都被无形之力束缚,被无穷山峰镇压,十成之力就连一成也都难以发挥,被验证限制。
好在很快,随着外界光壳的阵法运转,瞬息间许青就恢复如常,一阵轻松。
这个体验,让他对这牢狱,认知更多了一些。
同时此界的气候极其恶劣,站在至高处可以看到有的地方沙尘暴横扫,其内的风具备削骨之力。
有的地方则毒雨倾盆,万物在内只能哀嚎。
还有的地方磁暴弥漫,一道道天道落下,轰杀一切。
“三十三界狱里,关押了数不清的万族与诡异,他们在小世界中煎熬,生死不由自身,而此地的一切规则,都被我刑狱司掌握。”
老者一挥手,顿时大地的沙漠瞬间改变,一座座大山拔地而起,地貌竟变成了山脉纵横交错。
没有结束,他再次挥手,此地山脉瞬间被抹去,无穷水汽刹那汇聚,大量的海水从地面渗出,下一刻这里竟化作了大海。
移山倒海,一切变化,都在其一手之间。
许青看着这一幕,神色露出凝重。
“许青,你知道牢狱本身为何让人畏惧么。”老者望向许青。
“因为剥夺。”许青肃然回答。
“没错,将原本属于他们的,剥夺掉,将平日里习以为常的变成他们梦寐以求,但又无法再次拥有,这种反差所形成的痛苦,最为噬心。”
“三十三界狱的原理,就是以小世界自身的法则化作牢笼,让所有被关押进这第一界狱的元婴之修,在这里被此界侵袭。”
“他们的
修为我们没有去限制,依旧是元婴,但却是小世界的元婴。”
“望古大陆的筑基四火,差不多就堪比小世界的元婴了,金丹一宫之力,与元婴中期相差无几。”
“如此一来,就使此界这些犯人,在习惯了曾经于望古大陆一个术法便可呼风唤雨,如今却威力锐减,那种被天地束缚的感觉,会让知道外面美好的他们,更加渴望,更加痛苦。”
“曾经拥有的被夺走,曾经属于他们的最简单的事情,如今成了最奢靡的渴望。”
“这,就是刑狱司丙区之牢。”老者看向许青,沉声开口。
正文3400,后面的200多字是不收取的。
和大家说说话。
我还没阳,但实际上我女儿四天前阳了,我妈二天前也阳了,我爸也有了症状。
这几天我留言乐观,但其实心中无比焦虑,每天都是早上
六七点才能睡下,又匆匆爬起,一天睡眠四五个小时。
主要焦虑我母亲,她今年0三个月都在化疗,没和大家说,也努力没断更。
上个月我母亲又做了手术,这个月感染奥密克戎,唉。
和大家说这些,是希望大家做个心里准备,我也不知道我哪天就撑不住倒下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