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1901退房?”
顾弈洲:“她退房了?!”
“是、是啊,就在十分钟前。”
“草——”
经理:“?”
顾弈洲:“把那群女人给我叫走!看着就烦——”
经理:“……”您之前打电话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这边,刺激又抓马,玩得全是心跳。
而苏雨眠那头,一如既往的规律。
七点,自然醒。
做好早餐,出门买菜。
九点从市场回来,刚进门,就听见苏晋兴的惊叹:“……没想到你不仅科研搞得好,养花种菜也这么有天赋!”
她换鞋的动作一顿,过了两秒,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阳台传来:“哪里,叔叔过奖了。”
邵温白。
苏雨眠把菜放进厨房,倒了两杯早上现熬的梨汤,转身去了阳台。
只见苏晋兴和邵温白一人一只小马扎,背对阳台门坐着,两人面前七八个花盆摆开,土已经被翻出来,连带植物一起堆在旁边。
“爸,教授,喝梨汤。”
“眠眠,你回来啦?趁我今天有空,把这些盆栽全部给你翻一遍,好几盆根都沤烂了。”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来接,突然发现手上有泥,“等等,我先去洗个手。”
“好。”
邵温白就比较聪明了,因为——
他戴了一次性手套。
直接摘掉,伸手接过杯子:“谢谢。”
苏雨眠:“教授什么时候来的?”
“半小时前。”
“今天不用去实验室吗?”
邵温白:“下午去。”
“那你是怎么……”到我家的?
没等苏雨眠问完,邵温白就笑了:“晨跑回家,正好在门口撞到叔叔出来扔垃圾。”
苏晋兴哪还坐得住?
得知他上午有空,下午才去实验室,当即就邀请他来家里。
邵温白回去简单冲了个澡,换身衣服就过来了。
“上次……”苏雨眠有些尴尬地抿了抿唇,表情微窘,“我失态了,抱歉。”
“上次是哪次?”男人挑眉。
苏雨眠看着他,一时不敢确定,他是真想不起来,还是故意调侃。
“就上次……请你来家里吃饭,我多喝了两杯,然后……”
邵温白勾唇:“然后怎么了?”
“我好像喝醉了,不太记得清……”自己干了哪些癫事!有没有冒犯到你!
邵温白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到底没忍心:“还好。”
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问题不大。”
除了非要跳起来敲他脑袋,最后把他衬衫扯得皱了吧唧,头发薅得乱七八糟之外,也没什么。
苏雨眠闻言,长舒口气。
“只是……下次别再逮着男人的衣领,问他行不行了。”
苏雨眠:“!”
此话一出,记忆瞬间回笼。
“你脑袋给我敲一下啊!你都敲了我的,为什么不让我敲你的?”
男人无奈,左右躲闪。
不料被她揪住衣领,猛地用力一拉,只差一点,两人的脸就贴上了。
邵温白呼吸乱了,偏偏醉意上头的她毫无所觉,满心满眼都是要敲他脑袋,报复回来。
“给我敲一下嘛,就一下……行不行啊?你说话,你到底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