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红伸手关掉广播,扭头问樊青雨:“姐,咱这是去哪?”
樊青雨看着路面说:“去雍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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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和宫,英文译名the-a-teple,名为宫,其实是一座皇家寺院。
雍和宫位于燕京市区东北角,在清王朝,这里出了两位皇帝,成了“龙潜福地”,所以殿宇为黄瓦红墙,与紫禁城皇宫一样规格。乾隆年间,雍和宫改为喇嘛庙,成为清朝中后期全国规格最高的一座佛教寺院。该寺院主要由三座精致的牌坊和五进宏伟的大殿组成,占地面积60000多平方米,里面千余间殿宇飞檐斗拱,玲珑翘曲,古色古香。
在燕京,民间流传一个说法,叫“男雍和女红螺”,意指男子去雍和宫祈愿最灵,女子去红螺寺祈愿最佳。问题是,红螺寺距离燕京市区50多公里,路远不便,于是不论男女,就都往雍和宫涌了。
8月7日这天,适逢七夕,雍和宫里那叫一个人山人海,n多小情侣结伴在寺庙里拜佛、观赏。
随着奥运会近在眼前,人群中还夹杂着好多外国人,这些外国人基本不烧香也不磕头,他们只是在导游的带领下,站在人群外围边缘参观这个东方古国的信仰。
这时,如果有人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白种人是绝不磕头烧香的,因为他们大多信上帝。黑人磕头烧香的比例要高一些,这可能跟非洲宗教繁多、贫穷落后有关。而东亚邻国和东南亚邻国的游人,因为文化辐射的缘故,烧香磕头一套动作做起来如行云流水,丝毫感觉不到生硬。
进雍和宫前,樊青雨在车里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打给了她的一个朋友,这个朋友的丈夫是个成功商人,同时还是雍和宫里一个“大能师傅”的弟子。
不要小看这个弟子名号,一声“弟子”,是近十年虔诚孝敬供奉才换来的。
一年前,樊青雨曾陪她这个朋友一起,来雍和宫找师傅问事,当天师傅的神异表现给樊青雨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后来朋友跟樊青雨说,这位师傅有几项神通,其中之一也是最厉害的是“天眼通”。
换几个月前,樊青雨不会打这个电话。
她知道,这种师傅,不是下属,更不是天桥上给钱就陪你唠嗑的算命卦师。这种师傅在弟子家里,享受“如父”的长辈之礼,并且一年中帮一个弟子家看几次事消几次灾,都是有潜规则的,不可能被谁喊一声师傅,就成了专职“保姆”,家里丢只狗,都找师傅算算丢在了什么方位。
所以,求人家的师傅问事,这是很大的人情,放之前,樊青雨知道自己还不起这种人情,根本不会去求。
现在则不同,背后站着边学道,她有了底气,欠朋友的人情具体怎么还可以再琢磨,但已经不存在还不起的问题了。
樊青雨的朋友知道樊青雨最近一段时间先是辞职,随后又住了院,诸般不顺,所以接到她的电话后,稍一犹豫,就应承下来,说立刻给丈夫打电话,让丈夫跟师傅联系一下。
雍和宫里,东南角落处的一座僻静僧寮门外,樊青雨和詹红等了差不多有30分钟,才走出来一个年轻师傅,问两人“谁姓樊”。
女人不能进僧寮,年轻师傅把樊青雨和詹红领进一间禅室模样的屋子,两人进门时,里面坐着一位看不出年龄的僧人。
最开始,僧人是睁着眼睛的。
后来他眼中似有一道精光闪过,然后竟把眼睛闭上了,坐姿不变,只有嘴唇几不可查地微微翕动着。
就这样又过了10多分钟,樊青雨和詹红跪坐得腿都麻了,僧人才睁开眼睛,他看着樊青雨,表情如水地说:“生是缘,死是缘,见是缘,孽是缘,女施主可知刚才我为何入定?”
樊青雨恭敬地说:“我不知道。”
僧人一脸慈悲之色,缓缓地说:“刚才你进门时,身边跟着一个白面小男孩,他跟我诉苦,说你杀死了他,害得他失去了几十年人间富贵,凄苦地重入轮回。”
樊青雨听了,如遭雷击,脸色煞白地委顿在拜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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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迷上了双线并进写法,剧情早晚会到的,大家别着急。另外说一句,本章里的部分内容是在酒桌上听来的,纯属觉得有意思才写进来,概不为其真实性和科学性负责,本人谢绝一切关于迷信话题的质问。如果有那无神论斗士撕逼欲望强烈,我给你指一条明路,从封神榜到西游记到聊斋,再到百度风云榜惊悚悬疑小说榜,可以照着榜单挨个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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