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我愿意让她骑我头上~(1 / 2)

薛宝怡是个闲不住的,一天不浪浑身不自在,傍晚,他把哥儿几个都叫出来了,非要搓麻将。

江织兴致缺缺。

乔南楚姗姗来迟,进门就掐了烟,第一眼就瞧见蔫在沙发上的江织,调笑了句:“怎么了这是?无精打采的。”

薛宝怡摇着骰子自娱自乐,接了句嘴:“这不明摆着?在周徐纺那吃了闭门羹呗。”

江织眼神射过去。

薛宝怡立马识趣了,对着嘴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我不说了,不说了。”

没劲儿。

牌又玩不起来,薛宝怡便吆喝薛冰雪一起打游戏。

阿晚从外头进来,把外套脱了挂着,耳边听着二爷在游戏里落地成盒时嗷嗷惨叫的声音,阿晚淡定地走到江织躺的沙发后面。

“老板,靳松那边查到点苗头了。”

落地成盒的薛宝怡抽空抬了个头:“真是靳松那孙子买凶撞人?”

阿晚没回,凑到江织耳边说了一句。

江织从沙发上坐直,懒懒地翘了个腿,叫了句:“冰雪。”

正在打游戏的薛冰雪抬起头来。

江织说:“你去外面待十分钟。”

薛冰雪露出疑惑的神色:“干嘛?”

这时,薛宝怡又在嗷嗷叫,他一落地,一把枪都没捡到,就被人爆了头,气得他操着京片子骂人。

江织用脚背踹了薛宝怡小腿一脚。

薛宝怡这才安静了。

江织瞧着薛冰雪,慢慢悠悠地扔了一句:“我们要说禽兽不如的事情,怕吓到你。”

薛冰雪看了看屋里的三只禽兽,还是决定不问,直接出去了。

薛宝怡直摇头,真不知道他这叔是谁教出来的,乖巧正直得他这个大侄子都不忍直视了。

等人走了,江织才问阿晚:“和江维尔有什么关系?”

薛宝怡刚拿出他的98k,手指顿了一下。

嘣!

他被一枪爆头了。

扔了手机,薛宝怡抬了头。

阿晚回话说:“不是和五小姐有关系,是五小姐的男朋友。”

乔南楚倒了杯酒,坐到江织旁边:“那天撞织哥儿的是肖麟书?”

阿晚说:“这个还没查到证据。”

“那你查到什么了?”

阿晚摸了一把平头:“肖麟书跟靳松的关系不寻常。”

薛宝怡凑过去:“怎么个不寻常?”

阿晚面露惊愕,一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三观被摧毁了’的表情:“肖麟书在靳松的住处夜宿了!”

薛宝怡笑了:“我去!玩儿挺大呀。”

怪不得江织把他叔叫出去,不然让他叔知道了肖麟书那个家伙对江维尔不忠,估计要扔了坚守二十八年的三观,杀人放火去。

可这事还不能打草惊蛇,得先弄到实锤。

“阿晚。”

“老板,您说。”

江织倒了小杯红酒,小抿了口:“把靳松的调查资料给我家老太太送过去。”

阿晚:“哦。”

乔南楚把江织的杯子截了,给他换了杯牛奶:“你手里有靳松的把柄?”

他有气无力地嗯了声,按着胸口小咳了两下,面若梨白色,轻喘吁吁:“我这个病秧子经不起撞,不得自保?”

乔南楚笑骂了句,把江织的那杯酒一饮而尽了。

薛宝怡抓了一把新做的头发。

不对啊。

既然江织手里有筹码,为什么要去江家老太太那里倒个手,直接出手不就行了,祖孙两谁动手不是一样吗?

薛宝怡正要问清楚,薛冰雪自个儿回来了。

“织哥儿。”薛冰雪站门口说,“我看见你家贴膜的周姑娘了。”

贴膜这个梗,是过不去了。

江织闻言站了起来:“在哪?”

“在外面发传单。”

乔南楚笑了一声:“这姑娘是劳模吗?”

江织二话不说,撂下兄弟去找他的劳模姑娘了。

这会儿天已经全黑了,街上霓虹璀璨,因为大雪纷飞,路上行人很少,天太冷,行人不愿意把手拿出来,纷纷拒绝了递过来的传单。

周徐纺正要往人多一点的地方去,身后有人喊她,凶狠地喊她。

“周徐纺!”

哦,是天下最美的美人,江织。

周徐纺回头,方才还面无表情的脸柔和了神色,她心想:真好啊,今天又遇到他了。

江织气冲冲地从浮生居出来,伞都没撑,过去就训人:“不是让你别出来打工吗?”怎么这么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