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山恢复了冷峻的表情道“哼!你要想动手,尽可试试,你唐家的千臂拳,我还不放在眼里!”
“你别紧张,我只是说说而已。”唐友友笑道“把司法院长家的公子废了,这罪名太大!我可担不起。”
秦俊山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唐友友。
车子缓缓停在了会所地大门口。唐友友眯着眼睛,透过大铁门,以及门后似无尽头的草坪,望向了远方灯火笼罩着的安静院落,怎么也没有想到秦俊山口中单身聚会的会所,竟会如此奢华。
大铁门打开,在服务人员恭敬地眼光之中,越野车缓缓顺着草坪间隐着的道路向深处驶去,唐友友眯着眼睛看着车窗外地夜间青丘,还有青丘间挺立的辉煌楼宇,如画美景,不禁想到了自家隐在山谷间的唐家堡。虽然唐家不差钱,但与天权城这些权贵的生活相比,光在气质、品味上就相差太远。
车子在一大平台处停了下来,立即就有守在这里的服务人员上前接过车子。
秦俊山带着唐友友从边上的台阶登上平台,入目是个巨大的游泳池!晚风拂面清凉,吹皱这一池碧波。
正在游泳池边或坐或立闲聊早到的客人,见秦俊山出现,纷纷向他举杯示意。
秦俊山微一点头,便踩着晕黄的地灯,傲娇地走向泳池后面由大片玻璃幕墙构建的楼宇。
楼宇的大厅极为宽敞,厅内的灯光亮度控制的极好,里边的人可以恰到好处地透过三面透明的落地玻璃,毫无阻碍地欣赏远方的夜景。
“怎么样?这里还能入富可敌国的唐家大少的眼吧?”
“不错!乱花渐欲迷人眼啊!想我与妈妈至今还住在山沟的小平房里,与你们这些权贵相比,我们就是有钱不会花的土包子。”唐友友笑意盈盈地夸赞道。
“还有那东余山,荒无人烟,一到晚上,就黑黢黢地吓人,难怪尹诗哭着喊着要回天权要嫁给你!”唐友友摇头晃脑地讥讽道。
秦俊山眼中寒光闪过,要不是想借尹诗这条线,拉拢唐家,他定会让这个可恶的胖子吃些苦头。
有三个年轻人走了过来,走在前面的那名年轻人,约摸二十八、九岁左右,五官深刻,眉眼阴沉平静,走动中都带着与众不同的感觉,就像是林中的老虎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令人印象深刻而突兀不群。
“俊山!今天你可是主角啊!怎么来得如此之晚!”那年轻人走近拍着秦俊山的肩膀说道。
秦俊山身体有丝僵硬,但脸上还是浮出笑容道“米粒之光,岂能与皓月争辉!有司马兄在,我这个脱单主角也抢不到什么风头。”
“要结婚的人就是不一样啊,说的话都甜!”左边一个落后半个身位的年轻人道。
“文广见过秦兄!唐兄!”站在右边的年轻人正是董文广。
唐友友心念一转,拱手道“哦,原来是董兄!久仰久仰!”
“这位是?”那个姓司马的年轻人看向秦俊山问道。
“尹诗的朋友,东余山王仙君的死党,西川州唐家的大公子,唐友友。”秦俊山报出一连串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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