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时醋王:笙笙,他看上你了(2 / 2)

时瑾姜九笙 顾南西 3457 字 9天前

章氏脸色难看。

温诗好接了一嘴:“谁知道是不是做贼的喊抓贼。”

云氏怒瞪:“你什么意思?”

她面无表情:“表面意思。”

倒是秦明立,一脸静观其变的神色,不喜不怒波澜不惊。

云氏气得抓狂,冲着那纵火的喊:“你还不快说实话!”

那老人手里还捧着打火机,颤颤巍巍地说:“是、是四少。”

秦霄周一脚踹过去:“叫你诬赖我!”正要撸起袖子揍人,头顶一个眼神扫过来,他抬头就看见了时瑾的眼睛,漆黑深邃得像一口深井。

他住了手,往后了一步。

时瑾把姜九笙挡在后面,抬手,枪口就抵在了老人的脑袋上:“我再问一遍,是谁指使的,你可以撒谎,不过,要是被我查出来了,我要你的命。”

对方腿一软,坐在了地上:“是、是三少,是三少爷!”

秦行抬眼,目光如炬:“是你?”

秦云飞立马跪下了,脸色发白:“父亲息怒,我只是一时糊涂,我不甘心,我嫉妒时瑾,所以才一时鬼迷了心窍。”他回头看了时瑾一眼,露出愤愤不平的神色,扭过头去,眼睛里就只剩胆战心惊了,“求父亲饶过我一次,我以后改,我再也不敢痴心妄想了。”

秦行垂着眼皮,默了半晌:“把枪给他。”

时瑾把枪扔在了秦云飞面前,他顿时慌神了:“父亲,你饶了我这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秦行睨着他,脸色冷然:“秦家的规矩你知道,自己动手吧。”

“父亲——”

秦行目光顿时一凛:“还要我再说一遍?”

秦云飞张口结舌,不敢再求饶,抖着手,捡起了地上的枪,咬了咬牙,还是把一只手按在地上,另一只手握枪,抵在手背,指腹扣住扳机。

“砰。”

血溅当场,秦云飞抱着血淋淋的手,躺在地上惨叫。

时瑾转身,挡住了姜九笙:“别看。”

她摇摇头,这点血腥她倒不怕,只是觉得秦家人确实如外界传闻的那样,麻木不仁。

“把人抬下去。”秦行拄着拐杖,眼里喜怒不明,“这件事情就此罢休,谁都不要再提了,更不能传出去半点风声。”

秦行走后,其他人便也跟着散了。

这件事,就这样打住了,秦三认得太快……

姜九笙站在火光前,看着小楼若有所思,时瑾身上还有水汽,想抱她,忍住了:“我会再建一个一模一样的。”

这个小楼,她同他一起住了一段时间,自然舍不得:“可惜了,那一片秋海棠。”

时瑾啄了啄她抿着的唇:“我也给你种。”

她点头,任由他牵着她走出火光。

“这把火应该不是想烧死我。”她脚步很慢,边走边思忖,“手段太拙劣了。”那老头刚倒汽油就让她发现了,要是真想烧死她,夜深人静不是更好?

时瑾自然也想到了:“大概猜到了我会进去,冲着我来的。”回想方才,确实是他自乱阵脚了,他家笙笙会拳脚,不同于一般女人的手无寸铁,这个小楼困不住她。

只是,一遇到她,他会关心则乱,就算万分之一的可能,他都不会拿她冒险。

所以,这把火对她不起作用,是冲着他来的。

姜九笙眉头一拧:“想烧你?”

时瑾摇头:“应该是想让秦行看到。”他目光沉了沉,回头,火光融进眼底,微微发红,“一个为了女人可以不要命的人,不适合掌管秦家。”

说到底,这把火是放给秦行看的。

姜九笙想了想:“不是秦三吧。”

“嗯,秦三早就站了秦明立的阵营,秦行心里都有数,他留着秦明立还有用,不会动他。”时瑾也不瞒她,说,“得我来动。”

秦家太平不了几天了,他等不了,得尽快收网。

她突然脚步一顿,看向时瑾:“有件事很奇怪。”

“什么?”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汽油还没倒完我就出来了,我能确定,秦霄周是起火之后才来的,那么大火光,他还能走错屋子?”更何况,她与时瑾的小楼后面就是一片秋海棠,又不是瞎,不可能认错。

时瑾蹙眉:“他以为你在里面。”

这么解释,姜九笙更不解了:“我在里面他为什么要进去?”

时瑾眉头蹙得更紧了:“救你。”

“为什么救我?”完全没理由,她与秦霄周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并没有半点交情,秦霄周是二房,与时瑾关系也很不好。

时瑾捏了捏她的手心:“他看上你了。”

姜九笙:“……”

秦霄周不是那次被她砸傻了吧……

那头,云氏回了屋,越想越不对劲,回头瞪秦霄周:“你为什么会在时瑾的小楼里?”

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额前的刘海被火烧了,甚是滑稽,不耐烦的口气:“不是说了吗?天太黑,走错了屋子。”

云氏根本不信:“少给我扯淡!还不说实话?”

秦霄周一口咬定,十分理直气壮:“什么实话,我说的就是实话。”鬼知道他为什么会跑进去,反正就是腿脚不听使唤,中了邪一样,不仅跑进去了,还半天不出来,在里面一间房一间房地找……

他有病!

云氏气极,骂他:“你有病啊!”

这话没错,秦霄周大方承认:“对啊,病得不轻。”他不是有病他为什么跑进去?妈的,有病!

云氏:“……”

这是个傻子吧。

云氏还要再问:“你——”

秦霄周打了个哈欠:“我困了。”然后,眯着眼走了。

“这个讨债的!”云氏气得直咬牙。

秦萧轶盯着自家兄长径自上楼的背影,若有所思了。

秦家书房。

“爷。”

苏伏端了杯茶,放在秦行面前:“还在想时瑾的事情?”

他沉思了很久,矍铄的眼里风云变幻,换了几番颜色:“我本来以为时瑾顶多把那个女人当眼珠子,现在看来不是。”他掀开茶盖,捏得咯咯作响,“那个女人,就是他的命。”

苏伏顺着他的话:“那更轻易动不得了。”

动了,时瑾恐怕得拼命。

秦行两鬓微白,略显老态的脸上多了一分冷然:“要是他只图个新鲜也就算了,过个几年就淡了,可要是长此以往,这就是个大麻烦了。”

以后会发生什么谁也料不准,人还有个祸福旦夕,时瑾把姜九笙看得太重,只会绊住脚。

苏伏站在秦行身后,手法娴熟地给他按压肩膀:“时瑾毕竟还年轻,重情一些也无可厚非,他与姜九笙有少时的情谊,他身边又没个别的女人,对姜九笙自然宝贝,要不,给他找一门亲事?”她随口一说,“我看那傅家的女儿就不错。”

秦行哼了一声:“时瑾可不会乖乖听话。”

------题外话------

大姨妈来的第一天,想时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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