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最后还是缓缓的呼出一口气，答应了下来。

在晚宴结束了之后，沈付直接回到碧翠丝的世界，找到还在金刚的身上四处乱转的碧翠丝。

他注意到，此时的金刚已经没有继续被连锁捆住，但却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蜷缩在甲板上的一角，对于沈付的到来也好似没有看见一般。

“怎么样，这就快开打了，你这里搞定了没有。”

沈付这些天让碧翠丝弄出一个可以在战争中最少保住雾之战舰战舰核心的办法出来，只要战舰核心没有被破坏，那就不意味着死亡，其余的一切都还能重建。

“付，先别管那个了，有大发现哦。”

碧翠丝的脸蛋上满是兴奋，“你还记不得贝蒂曾经说过在钢壳世界获得过生物纳米技术？”

沈付微微一顿，好像的确是那样，那种生物纳米技术其实与其说是纳米材料，不如说是纳米细胞，如同污染兽那般，由一份份源自大炼金术士的怨念将那些纳米细胞聚集起来，形成一个个整体，甚至可以自行一步步进化，如同真正的生物一样繁衍，连同怨念共同变强。

“那种生物纳米技术，与现在的纳米材料有什么关联吗？”

“当然有啊。”碧翠丝翻了个白眼，好像沈付问了什么傻蛋问题，“纳米材料比那种纳米细胞还要更细，应用也更广泛，但最重要的是，它们也是以战舰核心的意志聚集在一起，而且具备相同的特性——进化。”

“你的意思是说”

沈付也反应过来了，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雾之舰队们是可以自主进化的？”

如果真的如同生灵一样可以自主进化，甚至繁衍，那就厉害了，哪怕不进行魔改，她们同样可以不断变强，这哪里还是兵器，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兵种，只是从资料上来看这十几年来雾之战舰们毫无变化，无论是武器还是参数都是如此，不过，黑化后的金刚的确出现了某种进化。

碧翠丝很快为沈付做出了解答，“因为有某种力量在限制她们，除了金刚以外——金刚似乎是作为一个试验品而被放开了一部分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