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乔姆此行的目的，俩人是心照不宣。不过对于乔姆现在的伪装身份，荆建多少有点好奇：“算了，诱骗也需要低调，就让你们美国的纳税人哭鼻子吧！乔姆，你这次又换了什么工作？怎么想到要去苏联？”

“我现在是曙光基金会的执行主席。”乔姆对自己的身份倒没有丝毫隐瞒，“这次受到苏联民主人士的邀请，参加他们组织的会议。安德烈同样是嘉宾，当然他还有其他想法。不过苏联内部怎么样？我不会有丝毫关心。我只想把民主的曙光播撒到那块黑暗的大地。”

“乔姆，我发现你选择错了职业，你应该去做牧师。”荆建开玩笑道，“不过有一点我很好奇，安德烈应该还在被通缉吧？他那是刑事犯罪？怎么突然胆子变得那么大，就敢回苏联了呢？”

“现在应该没事了。”乔姆很含糊的说道，“现在的安德烈已经在西方很有名气。苏联国内应该不会计较这些小事。再说，他想要得到些什么，总得冒险吧？”

荆建似乎明白过来，应该那位安德烈骂苏联政府骂的特别狠，打响了他“民主斗士”的名声。而在这动荡的时期，这样的名声反而是最佳的保护伞。至于乔姆的最后一句话，应该是安德烈有所求吧？

话题渐渐的变得正式，乔姆当然不会心血来潮与荆建坐在一起：“好吧，布兰布尔，我已经向你坦诚，不知你是否方便，透露一点你此行的目的？”

荆建耸耸肩，半真半假道：“之前牵线的那几个苏联对外项目比较成功，这次受他们邀请，看看是否有加强合作的可能性。”

“你太狡猾了。”乔姆一副“你别骗我”的表情，“你现在还敢到苏联投资？你去挖墙脚倒有可能。”

“挖墙脚？我还怕被克格勃满世界追杀呢。”荆建微笑道，“不过苏联的经济状况确实很糟糕，这次成功的可能性不怎么大。哎，这世界就是被你这样的特工搞的一团糟，就不能好好的做生意吗？非得要到处煽风点火？”

“呵呵。”乔姆对荆建的话将信将疑，“你们这些生意人不就喜欢趁乱发财？不过我发现，我们这次有合作的可能。”

“什么合作？”荆建看了乔姆一眼，“要我捐款不可能。反正你们中情局的秘密经费不花白不花。”

“放心，我没想过你的钱，留着哄麦婷去吧。”乔姆对荆建鄙视道，“你有没有可能为我们站台，参加几个公开活动？真不知道，他们那群民主派怎么会瞎了眼？你居然在他们中间有很好的名声？如果你参加，就能壮大我们的声势。”

“是吗？”荆建有种莫名其妙般的惊喜，怎么连自己都不知道这件事呢？“我是官方邀请，有些事就身不由主。你详细说说，是什么公开活动？我的名声真有那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