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老子的权势,办很多事情自然是事半功倍,难不成你还指望高干子弟老老实实去上班?不欺男霸女已经是很好了。
“那我明天给林哥电话。”于子恒道,他对林源很是客气。
于子恒的年纪和林源差不多,也就比林源小几个月,年前才毕业,之前一直在燕京,因为于文德算是云家一系的,所以于子恒和季开阳也算认识,自从林源治好于老爷子的病之后,于子恒没少在季开阳跟前听说林源。
他知道林源的本事,所以在林源面前,于子恒的姿态很低,林源在江州也算是人脉深厚,他这个一号衙内的身份有时候也不见得有林源好使。
而且于子恒也清楚,他在江州可以不怕任何人,但是唯独不能不怕林源,他这个一号衙内的身份对任何人都有效,但是对林源却无效。
要知道,一旦他和林源对上,于文德绝对不会想着他,反而会训斥他,失去了这个便利,他在林源面前基本上没什么优势。
要是在江州厮混,自然无所谓,但是要是打算在江州办点正事,和林源打好关系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
从省委大院出来,林源就直接回到了住处,进了门楠楠还没水,王母正抱着楠楠在沙发看电视,王占军也在,自从林可儿去了北江,孟欣涵去了燕京,别墅也就剩下林源和王占军一家了,原本王占军是打算重新找住处的,不过被林源拒绝了,孟欣涵和林可儿走了,要是王占军一家也走了,他一个人住在别墅还真有些孤清。
虽然林源和宋小萌基本上已经确定了关系,但是在宋家没有认可之前,宋小萌还是不可能和林源住在一起的,哪怕是什么也不做,毕竟传出去影响不好。
江州省江中市满汉楼。
此时在满汉楼的一个包间内,闫利军和赵全明几个人正聚在一起吃饭。
算起来闫利军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前来江中了,明高朋出事之后,闫利军被吓得不轻,很是本分了一段时间,在江中市的一些生意也只是交给其他人打理。
这一次闫利军再次前来江中,就是打算把以前已经打算放弃的一些生意再次抓起来。
“明少,恭喜恢复自由啊。”闫利军端着酒杯,笑呵呵的向明高朋敬酒。
多半年的时间,明高朋看上去憔悴了不少,整个人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在监狱里呆了多半年,明高朋几乎吃了不少苦头,这也是刚刚被放出来,明谱辉临走之前最后帮了明家一把。
明谱辉毕竟在江州几年了,虽然要调走了,却也是去了燕京,而且宋方成也走了,一些人还是要给明谱辉一些面子的,而且明高朋被关了近十个月,也算是受到了惩罚了。
“闫少这是笑话我了?”明高朋端着酒杯,斜眼看了一眼闫利军,他对闫利军半路开溜很是不忿。
“明少说笑了,我怎么可能嘲笑您。”闫利军赔笑道:“上次的事情只是明少手下的人下手太重了,要不然也不至于如此,如今宋省长去了北江,林源也不过是脱了毛的凤凰不如鸡,没有了靠山,林医生也不过是林医生。”
“哼。”明高朋哼了一声,他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受过那样的罪,在监狱多半年,简直生不如死。
“明少,您吃了这么大的苦头,难道就打算忍气吞声?”闫利军问道。
“姓闫的,你少在这儿挑拨离间,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明高朋哼道,宋方成是走了,但是明谱辉也走了,他在江州省同样也没了靠山。
而且在里面呆了那么长时间,明高朋真的有些胆怯了,林源他是不打算招惹了。
“明少说的这是什么话?”闫利军道:“上次的事情可不怪我啊,您想想,要不是您的手下下手太重,怎么可能让宋省长那么生气,据我所知宋省长是很看好那个林源的,宋家的宋小萌和林源关系不一般。”
“那又如何?”明高朋喝了一杯酒道:“宋方成是走了,但是明书记也走了,在江中林源还有不少人支持,中凯集团、龙药集团也不是好惹的。”
“这个我自然知道,但是我们也不是没有帮手。”闫利军笑道:“据我所知现在的纪王县县长章廉羽和宋小萌有婚约,他对林源很是不感冒,如今宋方成走了,林源没了靠山,也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要知道江州省现在可是遍地商机啊,纪王镇、新开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