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不敢搭话。但是他很清楚，这个已经全部说对了。

他已经有了想要逃跑的念头。

他很难保证阁主不会对他下手。

那样的话，他将会万劫不复。他转念一想，他如今已经是方羽的傀儡。生不如死，想死死不了，想活活的难受。

挣脱不了控制。摆脱不了痛苦。倒不如让阁主出手。

将来有种想要放弃的感觉。

方羽第一时间感觉到了。心中暗叫一声糟糕。

他最担心的事情出现了！

“姜老。备用天梯就在这里。你是我高层的神镞。我尤其能看到你成为他人的棋子。你只需告诉我，我说的那些对还是不对？我，可以救你！”

糟糕！

方羽突然意识到了他的目的。

不仅是诱导他说出真相，同时也要让他再次倒戈。

方羽已经感觉到了姜老的意念在波动。

很明显他在挣扎方羽的控制。

“阁主！我有罪！！！”

扑通一声。

姜老跪了下去。

满脸愤恨。

两眼都是泪水。

很显然。姜老不需要再去承认，刚才阁主所说的话是真是假了，他的动作和行为已经说明了一切。

阁主微微点头。

露出一抹阳光般的笑容。

“所以，方大师，我说的对吗？”

“”

很明显，这句话不是对姜老说的。而是对着姜老身上的方羽的残留的神识。

换言之。

他早就发现了方羽的存在。

但是他却一直没有拆穿，任由方羽观看。

方羽感觉到自己被察觉了。

但是他还是保留不动。

意念始终静止。

“方大师。何必呢，咱们名人不说暗话，你既然达到了大圆满神境界，那边有资格与我一战，如此躲躲藏藏还利用我神族的人当傀儡，岂不是小人？你是害怕高层吗？还是说害怕本阁主？”

方羽还是不说话，保持静止。

“我竟然把你单独叫到这里，自然是有话和你说。若是可以的话，我们可以约在这里单独见面，聊一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