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静温柔的模样，就像她平时的样子。

尚凌司僵硬的站在距离她只有几步的位置，身体像是被打了石膏，半响，都迈不出步子。

他翕动了一下薄唇，想要说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喉咙却像是被人掐住了，酸涩的说不出一句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走到了手术台边，颤抖的手指，摸上了余心星的脸庞，很轻的一下，像触电一般，收了回来。

她脸颊冰冷的温度，深深的刺激着尚凌司那根绷到极致的神经。

尚凌司膝盖一软，咚的一声，在余心星的面前跪了下来。

双手抓着她的手，用力的抓着，像是在害怕，他一松手，她就会从他的眼前消失，彻底的消失……

“你说过，我不会丢下我。”尚凌司的声音，缓缓的响起，低沉的声音，透着强忍的哽咽和黯哑。

“……”

“你进手术室之前，还跟我保证过，你不会有事，你会好好的，出来见我。”

“……”

“你说话不算话，不过没关系，我不生气，我知道你是累了，想要休息，你等我，等我安排好一切，我就去陪你。”

尚凌司邪眸暗红，布满红血丝的双眼，像是淬了血的宝石。

在灯光下，透着骇人的魔魅。

他站起来，坐到了余心星的身边，手指划过她的眉眼，仿佛要将她的样子，都刻进心里。

听见他的话，手术室里的人，神经一瞬间都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