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开口,严承池就已经想也不想的启唇,“你做梦!”
严承池的语气很冷,透着不允许置喙的强势。
之前的股东大会上,他没有答应尚凌司的交易,今天也不会。
没有任何东西任何人,比得上夏长悦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失去她,得到天下又如何?
严承池从椅子上站起来,拉起夏长悦,转身就往外走。
“严承池,不谈我,我们可以谈别的呀……”夏长悦刚要安抚严承池,就又听见尚凌司在背后冷飕飕的补了一句。
“夏长悦,我说过总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的女人,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闻言,严承池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将夏长悦打横一抱,就大步离开餐厅。
在他们走出餐厅之前,尚凌司还慢条斯理的补了一句,“你们只有三天的时间,三天过后,我就会将人送到严家庄园,到时候,你们就算答应也已经晚了。”
“尚先生,他们真的走了。”隐匿在暗处的人,快步的走到尚凌司的身边,回禀道。
闻言,尚凌司的眸光暗了暗,将手中的红酒杯甩了出去。
“砰”的一声,酒杯炸裂,红酒染红了地毯,仿佛也映红了他的眼睛。
关系到整个严家的遗产继承权,严承池居然想也不想的就走了?!
是人是狗自己瞅,是人做人事说人话,是狗永远说人话做狗事,狗永远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