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会是暗影之拳。”阿卡丽的父亲塔诺摸着阿卡丽的头发,“但不是现在,目前来说,你还需要多多练习——斐洛的事情,并不是你能够插手参与的。”
对于自家老爹的话,阿卡丽已经有些习惯了,但习惯归习惯,她依旧有些不甘心。
“我已经能够在暮光的帷幕之中隐藏自己了。”阿卡丽鼓着腮,愤愤不平道,“至少我不会有危险。”
“暮光的帷幕并非万能。”塔诺微笑着摇了摇头,“你能够依靠着它在海啸之中保全自己吗?”
阿卡丽愣了一下,她很想梗起脖子说能,但看着自家老爹似笑非笑的眼神,她还是撇撇嘴,转身去了道场。
“我迟早要成为新的暗影之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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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卡丽在道场训练的时候,慎这个新郎却并没有多么激动——他正在偏殿和自己的好兄弟戒闲谈。
而闲谈的话题也不是山雨欲来的纳沃利,而是慎接下来的婚礼。
“还有十天,你就要成家立业了。”戒捧着一杯茶,看着对面一脸严肃的慎,“来,笑一下吧,这种时候就别板着脸了。”
“……事情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看着一脸欣慰的戒,慎却有些难受,“叶舞的心思你是知道的——婚约什么的,我现在真的没有太多的心思。”
“那可不行。”戒眨了眨眼睛,也给慎倒了一杯茶,“总归我们需要一点振奋人心的事情,而且你也说了,你和叶舞的婚约是长辈定下了的。”
“是啊,长辈定下了的。”慎接过了茶摇了摇头,“而不是我定下来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都一样。”戒混不在意的避过了慎的话里有话,“总之……我之前在诺克萨斯人的手里弄到了一柄不错的短刀,我相信你会喜欢它的。”
“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慎摇了摇头,“算了,我还是有点坐不住了。”
将杯里的茶一饮而尽,慎暗暗下定决心,起身离开了偏殿。
慎和叶舞有一份婚约,叶舞却对戒有所青睐——而有趣的是,戒似乎没有打算接受叶舞。
对于年轻人来说,这种事情虽然有点狗血,但却再通常不过。
在苦说的眼里,慎和叶舞的婚约是一份联合,慎和叶舞的婚礼是一个契机——但在慎的眼里,前者感情基础薄弱,后者耽误了他参与普雷希典的战斗。
于是,慎想要终止这份婚约,他很希望戒能够站出来支持自己,但同样身在其中的戒却有所顾虑,只能一直装聋作哑,两个亲如兄弟的人在这件事上却别扭的可怕。
好在他们毕竟不是言情小说的男主角,无论是对慎还是对戒,感情什么的……并不是目前的重点。
眼见着慎转身离开,戒也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些事情就是说不清楚的。
算了,趁着婚礼还有几天,自己应该也去活动活动身子了。
然而,就在他走出了偏殿,打算去道场舒展一下筋骨的时候,均衡寺院外面却传来了一阵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