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葵呆了一下,啊?让厉少继续等着?
男人坐在车内,没开灯,车内光线极暗,只有对面的一排路灯散发出一团团光晕。
等了一个小时,见那女人回来拎着包径自按了密码回去,厉沉暮不禁皱了皱眉,是他存在感太低还是这女人天生就没有安全意识?
他的车停的也不算偏。
厉沉暮倚靠在车门上,呆了三年还是有些无法适应这里的干燥气候。
男人看了看时间,心里不算痛快,给谢惊蛰打了一个电话,他在帝都的夜里吹着冷风,老谢倒好,这三年借口治疗,将司迦叶拐骗到瑞士,乐不思蜀,呵。
瑞士正是傍晚,为了做双腿的复健,谢惊蛰在瑞士买了一处庄园,写的是迦叶的名字。
“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嗯?”谢惊蛰坐在自家的庭院草坪上,戏谑地问道。
老厉这人蔫儿坏,一般找他,不是把他当垃圾桶就是有事使唤他。
厉沉暮见电话通了,懒洋洋地应了一声,问道:“你这腿治了三年,怎么还没治好?该不是用苦肉计骗着司迦叶吧。”
这三年了,也没听说喜讯。
谢惊蛰目光微微闪烁,刚毅俊美的面容看不出一丝的心虚,知我者老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