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惊蛰摸了摸小小少年的脑袋,目光平和地说道:“因为他们的一生不需要后人来评说。”
祭拜完,谢惊蛰便让爽子先带谢小泽下山,男人独自一人坐在轮椅上,在碑石林立的陵园里沉默自处。
谢小泽撅起小嘴巴,有些忧心地看了看老谢,然后牵着士官叔叔的手下山,小小少年闷闷不乐的,乌黑漂亮的桃花眼包着委屈的泪水,看的爽子心尖一颤一颤的。
“小少爷,你怎么不开心?”
谢小泽嘴巴撅的老高,垂着脑袋,他想妈咪了,但是不能说,老谢知道了会更难过。
“我想画画了,爽叔叔,你不要打扰我。”谢小泽一溜烟跑到停车场,找到黑色的越野车,上车找到笔跟写生本,认认真真地画画。
爽子见状,不觉失笑,人小鬼大的小少年,见他乖巧地坐在车里画画,便低低地叹气,有些忧心地看了看山上,少将大人一个人在上面也不知道安不安全,要呆多久。
爽子有些不放心,给同伴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趟。
爽子挂了电话,又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少将下来,不禁有些忧心。
“小少爷,我们上山去接你爹地,好吗?”爽子开了车门,见后座空无一人,瞬间吓的魂飞魄散,脸色惨白。
爽子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人,一方面接收谢小泽的定位信号,一方面给山上的谢惊蛰打电话,面无血色地说道:“少将,小少爷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