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一点了吧!”我问。
“继续!就是这里,好好帮我挠几下。”这坏女人很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好了,哎呀!真是舒服。小程啊!你帮我看看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有些担心地问道。
“等等,我仔细帮你瞧瞧看。”我仔细帮他瞧了瞧,只见那光滑如玉的肌肤上,有一道很明显的浮印。这模样倒有点儿像我小时候得过的寻麻疹。
“课长,你这里弄不好是急性寻麻疹啊!”
“啊!怎么会这样?寻麻疹严不严重啊!这种病会不会要人命啊!”冯梅有些担心地问道。
“这个啊!要看病者的轻重,轻的,只是奇痒难耐,重则呼吸困难,甚至有生命危险。”我有意吓唬她。
“啊!怎么会这样。那你说,我这里算是严重还是轻微啊!”冯梅皱着眉头,看上去一脸着急的样子。
“嗯!好像不是很严重。”我说。
听了我的话,冯梅整张脸很快便缓和下来,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怎么会这样?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得这病。”
“得这种病的成因很麻烦,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我故作深沉道。事实上也是如此,我查过一些医学方面的书籍,也是这么说的。
“你说会不会影响到我那地方啊!”冯梅的脸上再次露出了担忧之色。
“这个嘛!应该不会。”我说。
“真是奇怪,怎么让这该死的壁虎轻轻爬一下,就会这样呢!会不会是昨晚那个……”说到这里她忽然收住了嘴。
“课长,昨晚怎么了?”我有些好奇地问道。心想,昨晚肯定是那姓曾的把她给拿下了。
“唉!别提了。提起来我就生气。”
“怎么了?课长。”
“要怪就怪我不会慧眼识人。早知道这样,我昨晚就应该带你去东莞了。差点就让那姓曾的给得手了。”
“啊!还有这样的事。”
“是啊!昨晚那姓曾的一进去就点了一个陪酒小姐,结果那陪酒小姐一进包房就搂住了胡辉,在那里调戏。这下好了,姓曾的更加的放肆了。”
说到这里,她的脸开始泛起了一阵红晕,喘了一口粗气,在真皮旋转椅子上坐了下来,说起来昨晚的经过来。
“昨晚那姓曾的太不是人了,在酒吧的包厢里就想和我发生关系。”
冯梅用手揉了揉胸,轻声叹了一句,“他非常粗鲁地对待我,你说我气不气,胡辉那小子像个死人一样。早就被那个陪酒小姐给迷住了。这还不算。更过分的是那曾姓的竟然,各种下流动作都有,唉!不说了……”
“课长,那你昨晚是和胡辉一起住吗?”我小声问道。
“没有。他这样的表现,还想和我一起住啊!门都没有。这福利,以后想都别想了。”冯梅冷冷地瞟了一眼道,手又不自觉地往大腿挠了挠。
“哎呀!小程,好像我那地方又痒了。你看能不能想办法帮我把这痒先给止住。”冯梅说。
我朝她的办公桌上轻轻扫了一眼,很快便将目光落在了电脑旁的一盆芦荟上。
“课长,其实寻麻疹是一种常见的皮肤病,小时候我也得过,只要用点芦荟汁擦一下就可以了,十分钟止痒,二十四小时消肿,立竿见影。”我如实相告道。
这偏方我可是亲身试验过,所以敢如此的肯定。
“真的有这么灵验啊!那真是太好了。”说着,她将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有些嗔怪道,“既然这么有效,那你还不快点给我涂。”
“好吧!你站起来!把裙子撸起来。”说着,我便在办公桌上的花盆里,轻轻摘下了一小片的芦荟叶。
大量的芦荟汁从那芦荟叶的断口处,渗涌出来。我连忙对着冯梅的大腿根部抹了过去。
我帮冯梅抹上芦荟后,她整个人的气色好看多了。忽然,她将那一双修长的美腿儿从桌子上收了回来,笑着说了声:“谢谢!好像现在真的不痒了耶!”
她站起身用手掠了掠身上短裙,朝后又望了望,脸上很快便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程宇,看不出嘛!真有你的。下个月初姐姐要去中山见一个重要的客户,到时,姐姐带你去吧!”
“谢谢课长!”我一脸平静地点了点头。心想,这不会就是她所谓的福利吧!这福利未免也太远了一些。还不如来点实际一点的好。就现在让我抱一抱也好啊!
我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她的大腿上。
她一脸坏笑地朝我瞪了一眼,“怎么了?你还真想吃姐姐的豆腐啊!”她的手落在了我的肩膀上,带着几份调戏的意味儿。
“想是想,可是你不让啊!”我笑着打趣道。
“切!瞧你一副小色狼的样子。”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忽然,将脸沉了下来。对了,“你答应给我买的两双丝袜呢!什么时候买给我啊!别以为我把这事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