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说。
“好了,我先去冲个凉,今晚你就睡沙发吧!”说完,她便从阳台上取了毛巾和衣服往冲凉房里走去。
不一地儿,我便听到里面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听着这声音,我心里不禁有些心魂摇荡了。我哪还有心思睡觉啊!
不一会儿,从房间里传来一阵轻快的哼唱声。
是这丫头在里面唱歌。奶奶的,这女人怎么和我妻子李燕一个德性啊!
我听着那轻声的哼唱,心里头不禁听得醉了。我在想,这小妖精,脸蛋儿虽然微微有些偏黑,但那大腿却像雪一样白。
瞧,她穿着齐屁短裙时,连那横纹线都可以清楚地看到。
这时,外边的雨小了。我能够清楚地听到她哼唱的曲儿,都是一些邓丽君的老情歌,听着听着我都想跟着一起唱起来了。
偶尔也来两句张宇的流行歌曲。
“雨一直下,气氛不算融洽……”
别说,这丫头的声音倒是很好听,我都有些陶醉了。听着听着,我竟然有一种想睡的感觉。
然而,正当我投入的时候,她口中的曲儿,忽然不唱了。当时,我心里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心想会不会是煤气中毒了吧。便轻声走到了冲凉房的门外偷听起来。里面居然没有动静。
我心里慌了,便大声叫了一句,“龚畅丽,喂!你在里面怎么样了?”
房间里没有回应。我的手立刻落在了冲凉房的手把上,谢天谢天,这丫头竟然没有把房门反锁。
当我把门打开的时候,只见里面躺着一个雪白的美人儿,她的身上还涂抹上了泡泡。
煤气中毒了。我心里的第一反应,便是把热水气给关了,立马又抱着龚畅丽将人给挪了出来,放在阳台上。
轻轻拍打着她的脸蛋,“喂!龚丽快醒醒啊!”
我把脸贴在了她的胸腔上,还好,心还在跳。我心里便激动起来。用手按了按,她的人中穴。只见她皱起了皱头,“嗯啊”一声,眼皮微微动了一下,很快便又昏睡过去。
我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让她睡去。
我用手轻轻拍打了一下她的脸蛋,大声叫道,“畅丽!”
还好,这丫头眼睛动了一下,微微睁开了眼睛。我兴奋地一把托起她的脖子,在她的脸蛋上亲吻了一口。
“吓死我了。”
“我这是在哪里啊!”她微微睁开了眼睛,看了我一眼。
“你刚才中毒了。幸亏我发现得及时才没有事。走吧!我带你去医院。”
我一手托着她的膝弯,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背,将她抱了起来。
她有气无力地答了一句,“我这样还好意思去医院啊!身上还有泡沫呢!”
这时她的脸上已经开始有了血色,神志也清醒了许多。
“对了,我去帮你找一件衣服吧!”我的一只手不小心捏痛了她。
她脸色微微有些红,小声道:“你轻一点吧!把我弄痛了。”
“好吧!你先在沙发上躺下来,呆会儿,等冲凉房里的热气散去后,我再带你去把身子洗干净。”说着,我便把她抱到了沙发上。
很快,我便又跑进了冲凉房,将房门和窗户打开了,让里面通风。
这时龚畅丽的意识已经渐渐恢复,人也看上去比先前精神多了。不过看上去,还是很虚弱。
我把自己身上的一件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
“好了,你抱我去先把身子洗干净吧!”她这时也顾不得不好意思了,仍旧很虚弱地对我说。
我心想,这时冲凉房里的热气已经散去。便抱着她到冲凉房里,将她的身子放了下来,一手扶住了她的腰身,从墙头上取下花洒,拧开了水阀门,便开始帮她冲洗起来。
她那时还没有什么力气,双手轻轻地搂住了我的脖子,嘴里小声说了一句,“谢谢!”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我,眼角却流下了眼泪。
我知道,这个时候的女人是最脆弱的时候。
我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笑着安慰道:“很快就好了,呆会儿,我就送你去医院查检一下看,不会有事的。”
她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
我们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我的手掠了掠她后胸勺的那一头乌黑的短发。她微微扬起了脸,似乎在等待着我亲她。然而,我并没有这么做。我知道她的身体刚刚恢复,不可以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