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会开得很沉闷,总经理在会上,将所有人都训了一顿,但其实这些训人的话都是说给董事长特别助理听的。
吴副总看上去也像挨了批,但事实上他心里却在得意。因为生产计划课看似属于资材部在管,实权却早就落在了梁特助的手上,他巴不得梁助理的手下天天出事才好。
当时,我还特意看了一下杨经理,我看到那王八蛋拿出了一张小纸条,最后又收了回去。估计是想对付我。
这王八蛋,总有一天我要搞他一下,和孟雪不清不楚的帐,我还没有和他算呢!他倒先对付起我来了。等着瞧吧!
回到仓库课长邬梅凤大大的称赞了我。就差没抱住我亲一口了。
这女人就是这样,有时你哄得她开心了,恨不得连裤子也脱给你看。
我趁邬梅凤心情好,向她提出了请假。我打算去一趟云南,把姜兆雷的那一万块钱送到他父母手上。
邬梅凤一看请假单,皱起了眉头:“怎么要请五天?”
“呵呵!我去远方看一个姑娘,以前关系挺好的,反正现在工作也不忙。”我有意编了个谎言。
“找了女朋友了?”邬梅凤问。
我点了点头表示默认。这不算说假话,孟雪也是女朋友。
“我想一定很漂亮吧!”
“当然没有课长漂亮啦!”我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邬梅凤的胸前。
“少来!”
邬梅凤发现我在看她,生气地瞪了我一眼:“程宇!你怎么能这样?”
“课长!你的扣子又忘记扣了。”我小声地对她说。
“啊!”邬梅凤这才慌乱地扣上了纽扣。连忙批了我的请假条,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去吧!去吧!不想看到你。”
嘴上这么说,脸上却是红云乱飞。别说,这成熟的女人,看起来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啊!
请到假后,我买了从广州开往云南的火车票,提着行李匆匆往广州赶去了。
到广州已是晚上,那时的广州火车站比较乱。在那里打了一个电话,才和小胖聊了几分钟,就被那老板收了我二十块钱。
真他娘的想打人。不过没办法,出门在外还是少惹事为妙。我身上还带着姜兆雷给的一万块钱现金呢!加上他给我的一千五百块钱跑腿费,那就是一万多了。
这数字,估计可以买好几个越南媳妇了。只是不知那时好不好买。我听姜兆雷说过,他们村子里就有人贩卖过越南媳妇,2000块钱一个,皮肤水嫩,包紧。
说得像是真的一样,这家伙很会说这些荤段子,而且真假难辩。
我回头望了望背上的背包,心里有些忐忑。为了这事,小胖非常担心我,如果不是我瞒着她独自买了火车票的话,她肯定会跟着我一起去云南的。
这不,我到了火车站才敢打电话给她。尽管如此,小胖还是不放心,她说要不等她,她请假和我一起去。
这事我当然不能答应了。去了云南回来,我铁定就是她的人了,到时我怎么向孟雪交差啊!
无奈之下,小胖只好同意了我,不过挂电话时,仍是那样的百般不舍。弄得我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一下子又有些如哽在咽了。
这丫头实在是对我太好了。到时和孟雪睡了后,我要怎么和她开口才是啊!烦。
列车进站了,车站里的人不算太多,毕竟才11月,这个时候无论是来广东或离开广东的人都比较少。
我背着那只跟随了我四年多的绿色帆布军旅包上了火车,这是老爹特意跑到南昌洪城市场,花了九十块钱为我买的,算是对我考上重本的一点奖励吧!
刚一上车便有一股浓烈的方便面味扑面而来。
“喂!让一让啊!矿泉水、牛肉干、方便面啦!”卖零食的服务人员,推着那叽哩咕呶作响的小推车,一路驱赶那些蹲坐在火车中间的乘客们。
奇怪,明明在车站看到没有那么多人,可一上火车还是那么拥挤。
也难怪,听说这是一趟最便宜的列车,奇慢。正如坐在我对面的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姑娘说的。
“这火车只会越坐越火大。我每年回家和过来时都要上好几回火。火车火车,越坐越火气的车。”
那姑娘皮肤黝黑,一双眼睛却生得明亮,鼻梁也挺直,偏瓜子脸型,真叫一个黑得漂亮。且叫她黑妹吧!
在黑妹的身旁还坐着一位年纪与她相仿,皮肤白嫩的妹子,那妹子也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又直又挺的鼻梁,偏瓜子型脸,披肩的长发。
妈呀!是一对双胞胎姐妹,怎么一个生得这么黑,一个却又这么白啊!不会是黑白无常转世当了人吧!
“喂!帅哥!你是不是喜欢俺妹子了?老看她看嘛!”黑妹看到我在看白妹,面带愠怒地瞪了我一眼。
我有些难为情地笑了笑,“你们坐在我的对面,你让我不看,那眼搁哪儿呀!再说,看美人儿又不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