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寒川结婚前一天晚上,虽说已经领了证,不过和正式举行仪式总归有所不同,段林白攒局,约了几个人出去喝了点小酒。
算是为他庆祝彻底告别单身。
这边在欢度告别单身,可外面就是完全不同的一番景象了。
傅沉出去小聚,都是一群男人,宋风晚自然不会跟去,她正和汤景瓷推着孩子在外面散步,却瞧见时不时有警车巡逻,呼啸而过……
“最近京城还有什么大事?”汤景瓷狐疑,总觉着街上多了许多警车。
“六爷要结婚了,还是和许家小姐,这就是头等大事。”宋风晚耸肩。
就因为这一对要结婚,外行人看个热闹,可是对于京城的警察来说,那就是基本都处于戒严状态。
这样的大事,双方的亲朋好友,肯定都是尽数到场的。
大佬的朋友,那肯定都是……
虽说现在是法制社会,也不可能有人敢聚众闹事,但是这么多大佬忽然齐聚京城,难免让人心惊啊,肯定得加强巡防。
“我听说,他俩明天结婚,周围还布控了警力。”
“嗯?”汤景瓷对国内许多情况都不甚了解,“需要这样?”
“估计是怕明天接亲的时候,有什么冲突吧,毕竟这两家人,可都不是什么善茬。主要是边上也会有群众和媒体围观,人多一旦多起来,难免会有冲撞,他们也是防患于未然吧。”
汤景瓷点着头,“我听说许家准备为难六爷。”
“你都听说了?”
“昨天见了段林白,他说要做伴郎,居然和我说,可能要准备防弹衣。”
宋风晚只是一笑,“明天就知道了。”
所谓的单身派对,并没持续多久,毕竟第二天还有正事要做,某大佬直接放了话出来,让他们喝酒的话,也得注意分寸,谁耽误了大事,他可饶不过。
十点多,众人就散场了。
傅沉回来的时候,恰好遇到下楼冲奶粉的乔西延。
“这么晚还没睡?”傅沉抵家已是十一点多。
“你以为照顾孩子很容易?”乔西延本不是个特别会照顾人的人,一开始照顾乔执初,闹出了不少事情,甚至还把孩子摔过。
有时候照顾得没了耐心,真的很想抽他两下。
乔执初:【瑟瑟发抖】
“估计等晚晚的出生,肯定是你照顾得比较多。”
“我只能送你一句话……”
傅沉撩着眉眼,“嗯?”
“珍惜当下。”
傅沉兀自一笑,此时只当个玩笑话在听。
乔执初许是白天睡多了,这会儿似乎是睡不着了,喝了奶,乔西延还抱着他看了会儿狗子。
傅沉洗了澡,下楼的时候,就看到乔西延坐在客厅,攥着刻刀在雕琢着什么东西,乔西延则靠在沙发上咬着手指。
“还不想睡?”某人手腕扭动着,刀子在一块石头上,刻出了繁复的花纹。
乔执初似乎对这种情形见怪不怪了,自顾自的咬着手指,压根不理他。
傅沉挑眉:他就是这么哄孩子的?
京许两家,这一夜,均是折腾了后半夜才睡。
翌日
冬日天亮得迟,所以外面还黑黢黢的,京家就热闹了起来,等天色大亮,俨然是一派喜庆之色了。
傅沉和傅斯年都是已婚的,做不得伴郎,不过段林白的伴郎是早就约好的,所以某人一大早也把自己收整得非常利索,开着自己略显风骚的跑车直抵京家。
傅沉去了京家,虽然不是伴郎,也要跟着去接亲,宋风晚则去许家提前看了新娘子。
她去许家之前,还特意问了傅沉:“六爷这次的伴郎都有谁?”
京寒川朋友本就极少,因为许鸢飞这边有三个伴娘,他这边也得是三个,段林白,加上盛爱颐娘家的一个表亲,原本还有个空位是准备留给蒋端砚的。
当时也是实在找不到适龄的人选。
结果……
蒋端砚回绝了:“我不能做伴郎。”
众人诧异,尤其是傅沉,因为京寒川没有人选,而选伴郎,最好还是聪明机灵点的比较好,蒋端砚非常合适,所以他回绝得,也是让人诧异了。
蒋二少在边上,瓮声说了句,“我哥的确不太合适。”
“理由。”京寒川追问。
“这不做伴郎的,最好都要没结婚的嘛……”
蒋二少说完,蒋端砚立刻成了所有人关注的焦点。
某人倒是显得非常淡定,任凭所有人打量,脸上半分情绪都不外露。
段林白当时好奇地都要疯掉了,私底下还拉着蒋二少问过,到底是怎么回事?
卧槽,这特么是什么今天秘密啊!
结过婚?
蒋二少平时是个话痨,可是在这件事上讳莫如深,半点口风都不外泄。
“够不够意思啊,稍微透露点啊。”
蒋端砚私生活干净得令人发指,就连出外应酬,都是半点女色不沾,他来京城时间不长,不过圈子里的都知道,他有多么洁身自好。
和这样的人做生意,自然也有不好的地方,滴水不漏,你想探听他的喜好,都不可能。
“不能!”蒋二少一个劲儿摇头。
“这么神秘的?”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当时我在国外,对他的生活,本来就不了解啊。”蒋二少真是要被段林白逼疯了。
“那总知道一点吧,对方是什么人啊?怎么就分开了?”
蒋二少咳嗽两声,“我和我哥保证过,说出去就短一厘米……”
段林白呕血,“这么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