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副标题:慕容敢断言,不爱看袁大师心路历程的病友,肯定病得还不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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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风雨如晦,车鸣不已。大师将死,赋之以诗!
我们的袁大师眼看着就要绝命兼绝后了,怎能不吟一首绝命诗呢?不然他还算什么大师。
试想一下,未来的人们谈到晚清民国的风云人物,说到李鸿章就是“秋风宝剑孤臣泪,落日旌旗大将坛。”。不知道他老人家生平的,还以为他是我大清的岳武穆呢。
说到谭嗣同那就是“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不知道他老人家那些小伙伴生平的,还以为维新派大佬们当真是英雄好汉呢。
说到汪兆铭那就是“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不知道他老人家生平的……当然啦,大家都知道他老人家后来脑子进水,就成了“恨未引刀成一快,终惭不负少年头。”。
袁无锡自诩也是李合肥、谭浏阳、汪南海同一个档次的大人物。比起什么湘潭啊,什么慈溪啊,什么淮安啊,也就在政治地位上差了些许。
他这种大人物临死前不来首绝命诗那像话吗?
抄是肯定要抄的,问题是抄哪一首。绝命诗也有很多的好伐。
比如他很喜欢的“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
然而他既没有旧部下只有老相好,自然就没有旌旗只有彩旗,总不见得写“此去泉台找相好,彩旗飘飘终不倒。”。所以只好pass了。
比如他小时候学过的“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
其实他的新古典自由主义就很真,谁不相信那就是被洗了脑的五毛小粉红,都应该被拖出去挂路灯,这就叫“杀了五毛狗,喜做自由人。”……
这可不行,杀狗在政治上太不正确,要是将来狗子犬女们到他坟头上……应该是博物馆门前蹦迪怎么办?所以也只好算了。
想到这里,我们的袁大师就觉得不对啊。他老人家可是新文化运动的领军大帅,怎么能写近体诗呢,应该来一首现代诗吗。
一想到现代诗,也就只有那一首了……哎呀,这就俗了俗了俗了啊。
没办法,为了装逼那也只好俗一把了,大不了自己以后补偿一下那位原作者好了。
说到原作者呢,他的儿子实在太不给他长脸了。
得了,袁大师愉快地决定,以后原作者如果还有儿子的话。他就要想办法把那家伙从行为艺术这条邪路上挽救回来,让他去搞搞影视艺术吧……
慢着,原作者的儿子去当导演很有可能像大导演陈怀皑的儿子那样,为了一个馒头而丢了父亲的脸啊。
算球,还是跟着自己当当经济学学者吧。
这样一来,原作者的儿子就能光荣地加入战略忽悠局,和章家墩副局长啦,曹长青科长啦等等战忽局的同志一起为党和国家做出自己的贡献。
袁燕倏回顾了一番自己的心路历程之后,不由得被自己给感动到不行。
抄人家一首诗还要负责人家后代的教育工作,辣么多穿越者之中也唯有他有着如此这般的高风亮节啊。
所以我们袁大师此时的感情酝酿得那是相当滴到位。
众人看着他在风雨中微微颤抖的背影,听着他饱含深情的男中音曼声吟道:
“假如我是一只鸟,
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
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着的土地,
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
这无止息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