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副标题:再发一张好人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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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灰骑士大人在听大魔导师演讲的时候t到了一个新的技能,那就是……
伪装术:睁眼打瞌睡。
虽然他面前演讲的是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本人,但是他实在提不起兴趣去听广义相对论。就像他说的那样,只能了解一下这玩意说的是什么就行了。
所以他一脸肃穆,聚精会神地听(shui)了两个小时,总算到了最后的q≈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问答)的环节了。
“爱因斯坦先生,请问你对尼尔斯-波尔先生的量子理论是怎么看的呢?”
到底是普林斯顿大学,听众问出的问题还是很到位的。
其实旧量子理论被称为波尔理论,因为他在1913年提出了一个激进的假设:原子中的电子只能处于包含基态在内的定态上,电子在两个定态之间跃迁而改变它的能量,同时辐射出一定波长的光,光的波长取决于定态之间的能量差。
翻译一下的话,那就是电子状态是不连续的、随机的、概率的……非决定性的。
“这位先生,我个人还是比较倾向于找到一个能够精确描述物理学的统一场理论……”
没错,爱因斯坦不是反对量子理论和量子理论所揭示的非决定论。他认为量子理论可能也只是一个粗略的理论,可以解释大自然基础构件的总体行为,但分辨率还不足以解释其中的个体。
简单地说,他并没有否定量子理论的随机性,他在试图用一个统一场理论来解释随机性。
而量子理论的“危险性”就在于,如果支配粒子行为的低层次定律是随机的,那么我们怎么能确定支配宏观世界的高层次定律就不是随机的呢?
如果宏观定律也是随机的,那么客观规律是不存在的,因果关系是不必然的,人类的自由意志根本是不真实的假象。
所以在量子理论诞生的二十年代,各种各样的后现代主义也在蓬勃兴起。这两者不能说是完全没有关系的。
当然啦,现在说这个为时过早,因为“新量子理论”还没有真正地建立起来,后现代主义也只不过刚刚露出了一个苗头。(笔者注:以上是慕容这个文科生胡诌的,病友们就当我梦见了阿撒托斯好了。)
“爱因斯坦先生,请问……”
“爱因斯坦先生,请问……”
“对不起,我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袁先生!”这一次被点到的提问者高声说道。
“道可托-李,你这是……”认出了这位提问者赫本校长一愣,不过也没有规定不能向演讲台上的其他人提问。
他只好和礼堂中的其他人一起看向了那个中国人道:“如果袁先生不介意的话。”
我们的袁大师定睛一看……果然就是那位普林斯顿大学的李大博士,大韩民国临时政府的李大统领,美利坚合众国的李大走狗。
哎呀,这狗才一定要送脸上门,那再不打真是对不起党国,对不起人民,对不起他穿越者的身份了。
“我当然不介意!”
袁燕倏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先向着赫本校长点点头表示感谢,接着向着台下李承晚莞尔一笑道:“伯李玺天德-李,请问你有什么问题?”
“我的问题是……”李承晚面目严肃,身形笔挺,看上去还是蛮像一回事的。
他一边环顾四周,一边拉高声调道,“袁先生,你是怎么看‘前普林斯顿校长’威尔逊先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