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副标题:公共知识分子的公共关系学
“先生们,哦,还有两位女士。欢迎欢迎。各位还没吃过午餐吧,我为大家准备一些‘普通’餐点。”
1920年11月25日星期四中午时分,袁大师的家里又迎来了一批新的客人。这次他做的准备比昨天还要细致周到,特意请了一个承接高级宴会的团队,在客厅里面开了一场真正的自助餐会。
“诸位,请品尝一下我们赛里斯kg hundred ounta出品health treatnt esscen。”
他预备下的酒水和食物也更为丰富精致,牛排龙虾那都不算什么,桌上摆着法国的松茸和黑海的鱼子酱。现在又拿出了新制成的wu jia pi。
好吧,这种被袁大师命名为“百岁山下的神仙水”是真正五加皮药酒稀释之后的产品。为了适应西方人的口味,稀释的底酒用的不是白酒而是金酒(g)也就是杜松子酒。这是让杜松子的香味遮盖刺鼻的药味。
“诸位感觉如何,味道不错吧?这位先生问哪里有卖啊?这些都是非卖品,不过各位走的时候可以拿两瓶当做……嗯,纪念品。”
废话,这都是他花了大价钱从走私商人那里买来的荷兰原产的上等金酒,味道有错那就见了鬼了。再加上现在美利坚又执行禁酒令,常人根本喝不到这样的好酒。
“各位新闻界的朋友们,这就是本人举办的ahjong沙龙。”
袁燕倏又是举办自助餐会又是准备高级金酒还贴心地帮他们准备了“筹码”,不是招待“新闻界的朋友”那还能招待哪路来的朋友?
“新闻界的朋友们,今天可不是新闻发布会,我也不会回答除了ahjong以外的任何问题。这次邀请大家来就是为了推广我们赛里斯ahjong的。”
本周六就要召开的那场记者会可是他老人家真正意义上进入公众视线成为“公共知识分子”的处子秀,不好好地准备一下那怎么成。
“来来来,这是各位的‘筹码’,而这几位都是我请来的ahjong teachers,他们会教你们的。大家来感受一下我们赛里斯人游戏的魅力吧!”
所以他就通过《世界报》和艾玛-普利策小姐的关系,请来了纽约当地各大和小报社的记者,和他们搞一下公共关系。
在一百年后东方某大国的网络社会中,公共知识分子(the public tellectual)这个头衔那都已经是臭大街了,甚至带有人身攻击的意味。
而且如果了解二十一世纪的东方某大国的各阶段网络舆论走向,就会发现公知从香饽饽到臭狗屎的这个过程连十年都没到。真是其香也勃,其臭也忽。
在2004年,那份有良心又有态度的报纸煞有介事且堂而皇之地评选出了“50位公共知识分子”。公知这两个字风头一时无两,学术圈中人不管主业是什么都很乐意戴上这顶高帽子。
八年之后的2012年,东方某大国的“《纽约时报》”就发表评论称公共知识分子,“他们的基本言论价值立场就是反对……如此貌似为公共、公众呐喊,实则煽动、鼓惑,惟恐天下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