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副标题:原来抽烟还有这个好处?没系统的小朋友请不要学习!
年轻的何大师还是有点青涩,来不及培养出大师风范的他有些激动地道:“鸿渐兄大作条理分明逻辑严密数据详实,实在是让小弟佩服。不过……”
他扶了扶脸上的眼镜,认真地说道:“小弟对鸿渐兄从功效主义的角度论证民主制却有些不敢苟同。”
“鸿渐兄在书里面说,直接民主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优点,而民主国家不受限制的权力和独/裁者不受限制的权力并无实质区别。”
说到这里他抬高声音地道:“无论怎么说,民主当然优于独/裁,最明显的例子就是我们身处的美利坚,它的强盛正证明了民主制度乃是迄今为止兼顾了公平和效率的最佳体制!”
和一般印象相反,古典自由主义确实和民主制度(尤其是大众普选和元首直选)格格不入。确切地说,古典自由主义者们认为,只有在自由主义的框架内,民主政治才能履行某种社会功能。但是问题是,古典自由主义者们同时又认为,“管得最少的政府是最好的政府“,他们是要把政府排除出经济领域。如果一个政府不能涉足经济领域,那么民选或者非民选其实也就那么回事了。
19世纪末20世纪初在英国兴起的新自由主义,在民主制度这一点上却和古典自由主义反其道而行之,提出自由应该是民主制度框架内的自由,而不是放任自流的无政府主义式自由。
所以到底自由是民主的框架还是民主是自由的框架,这一点正是这两者对于民主制度见解上最大的不同。
而到了现在二十年代,米塞斯和袁燕倏他们这些人是要再次回归古典自由主义,甚至还要再进一步地让资本主义全球化,这才被称为新古典自由主义。
所以何廉这样的受到新自由主义影响的经济学家认为民主最高,而袁燕倏这样的要复兴古典自由主义的大师认为自由最高。他们两人的争论就在于此。
袁燕倏心中暗道,这是你没有见识过三德子和某大国才会这么说。当然,这么好的例子他不能列举实在遗憾的不得了,只好尝试着“以理服人”。
“大师球,快出来!”
对了,我得干点什么,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
于是徐何二人看到袁燕倏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好整以暇地顿了顿烟丝,接着放在鼻前闻了一闻……
“快给我搜索这本书,要英语原版的!”
他终于把烟叼在了嘴里,动作潇洒地擦燃了火柴,点着了香烟,随手把火柴挥灭……
“记忆灌输!”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把头低了下去进行着严肃的思考。
这个形象在后世大大的有名,被称为“沉睡的……”……嗯,“思考的袁燕倏大师”,甚至还有几张非常著名的特写照片。实际上这些照片除了衣着和头发浓密程度有些变化之外根本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