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晖回洛邑了。
这个消息对于整个天下来说,都是让人心惊肉跳的。
没有一丝征兆,也没有派人打前站,白晖就这么突然的出现在了洛邑。
没有仪仗,没有庞大的车队,就是一只骑兵护卫,就这么突然的出现在洛邑的东门。
赵国的细作们感觉呼吸都要停止了,他们发疯似的把白晖回到洛邑的情报往回送。
洛邑秦宫之中,魏冉、白起都在。
白起已经拿到了咸阳那边四份文书,赢骊、荀况、李昙以及他自己在咸阳书写,并且用印的文书,总之,白起已经作好的开战的准备。
最后一封司马错的文书,也已经从黔南派人送到了洛邑。
眼下,差的就是白晖、魏冉两票,以及宣太后的一票否决权投票。
秦王、魏冉、白起正在屋中商量着,怎么样给赵国一点难堪,却听到有人来报告。
“报,大河君已经到了洛邑东门。”
“他,回来了?”秦王很是意外。
依白晖最初离开时所说,至少也在一年时间才会回来,谁想到这还没有入秋,人就回来了。
秦王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小跑着就往外走。
魏冉与白起愣了一下。
就两个愣神的功夫,秦王已经骑上马出了秦宫。
秦王心中焦急,在他想来肯定是出事了,否则白晖不会这么急急的赶回来。最让秦王担心的,莫过于宣太后的安危。
白晖刚刚入城,就见到骑马迎上来的秦王。
白晖下马施礼,秦王跳下马来一把握住了白晖的手臂:“出了什么要紧的事情。”
“王兄安心,都是好事。”
秦王问:“你为何这么急的赶回来,而且连车仗都没有?”
这时,魏冉与白起也赶到了,白晖贴近秦王说了一句:“太后让人我们去打仗。”
“当真?”
“恩。”
“回去说。”秦王伸手一握白晖的手臂,拉着白晖就往秦宫走。
四人坐在一起之后,白晖先拿出一封宣太后的信:“这信原本是准备派信使送回来的,不过太后让我回来。”
秦王接过信翻看了一遍。
信中的内容是,宣太后认为时机到了,秦国可以向赵国施压,逼赵国主动求战。具体的作法让秦王自己去想,总之宣太后的意思就是,压迫赵国。
然后白晖拿出了两只兵符。
“这是何物?”
“两座城。”白晖没解释,只是将韩咎与魏遫的诏令拿出来放在了桌上。
诏令不同于其他的东西,仅看这丝帛的装饰秦王就知道这是诏令,但少了紫色的丝带,那么应该是韩王与魏王的。
韩、魏成为了秦的属国,所以已经不是真正意义的上王。
秦王没动那两份诏令,示意魏冉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