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暹罗水军吓的,抱头鼠窜,狼狈逃上小船,逃之夭夭。
淡马锡,彻底成了燕七的囊中之物。
徐天虎看着燕七手中的淡马锡地契,不解的问:“还要地契干什么?有大军在此,这片土地就是我们的。”
燕七摇摇头:“没有地契万万不行,你信不信,过几天便有人上门讨要?”
徐天虎问:“谁?谁敢上门讨要?”
燕七指了指淡马锡对面:“马亚!”
徐天虎挠挠头:“马亚凭什么来讨要淡马锡?”
“还凭什么?你这话问的太搞笑了。”
燕七道:“淡马锡本来就是贴近马亚的一处荒岛,但却被暹罗给强行霸占了,马亚奈何暹罗国不得,只能眼巴眼望的看着。”
“现在,暹罗国被咱们赶走了,大华来了,你说,马亚会不会派人来讨要?”
徐天虎一瞪眼睛:“暹罗抢了淡马锡,马亚不敢来讨要,怎么了,轮到大华了,马亚就敢上门讨要了?欺负咱们大华呢?”
“姐夫放心,马亚胆敢上门讨要,我随便动动手指头,就把马亚给揍得哭爹喊娘。”
燕七摇摇头:“虎子,你啊,还是太嫩,只懂得打仗,却不懂得治国。”
徐天虎问:“我怎么不懂了?暹罗可以强占,我们却不能?咱们实力更强。”
燕七道:“当然不能,我们是宗主国,其他国家都是附属国,宗主国的地位和威望决定了,他不能像那些小国一样,胡搅蛮缠。”
“身为宗主国,凡事,要讲究师出有名,凡事要以德服人,你懂得师出有名的意义吗?你懂得以德服人的真谛吗?”
徐天虎摇摇头:“我不懂什么叫师出有名,我懂得刀枪杀人,我不懂什么叫以德服人,我就是靠拳头服人。”
燕七大汗:“马上可以打天下,但不能马上治天下,论语可以治天下,但论语不能打天下。”
“这也就是说明了,为何将军不能做宰相?为何宰相不能做将军?”
“因为宰相若是做了将军,那军队便成了讲道理的书生之地,可是军队是杀人见血的,岂能讲道理?”
“而将军做了宰相,那就会潜移默化的以武服人,可是,朝廷是个讲道理的地方,岂能穷兵黩武?”
徐天虎想了半天,狠狠点点头:“嗯,姐夫说的有道理。可是,姐夫你怎么又当宰相,又当战王?”
燕七一瞪眼睛:“像我这种怪胎,五千年才出一个,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当然不能归为常理了。”
徐天虎大汗:“我什么都不想学,只想学姐夫吹牛皮的本事,忽悠人一愣一愣的。”
“切!”
燕七向徐天虎竖了个中指,表示鄙视,才继续向徐天虎教学:“大华身为宗主国,正在重塑威望的时刻,对那些炸毛的附属国,当然要挥舞拳头狠狠的教训,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大小尊卑,而对那些对大华仰慕的附属国,则需要广布恩德。”
“当有,还有那种既不向大华跳脚,也不向大华臣服的小国,我们就要和他好好讲一讲道理。比如……”
徐天虎接口道:“比如马亚?”
“哎呀我去。”
燕七瞪大了眼睛,表示惊讶:“虎子,你又进步了。”
徐天虎挠挠头:“还是姐夫教的好。”
燕七道:“马亚就是属于既不淘气,也不听话的小国,他对大华没有什么臣服之心,但也不会在大华头上动土,对这种小国,我们不会欺负他,但也不会多么照顾他,当然要和他好好讲一讲道理。”
燕七拿出淡马锡的地契:“你看,假如没有这份地契,马亚派人来讨要淡马锡,你说你怎么办?”
“咱们是要不给,那就是蛮干,就是不讲道理,就是以武服人,就是以大欺小,这就违反了我刚才说的那一套治国理论。毕竟,马亚不是个淘气的主,咱们用拳头欺负他,名声不好。”
“可是,咱们能把淡马锡拱手送给马亚吗?那肯定不能啊,到嘴的肉,还能吐出去?当我是慈善家啊?我一仗干掉三十万暹罗水军,难道是为了帮助马亚拿回淡马锡?凭什么?为人作嫁?这种事,我能干吗?”
徐天虎横眉立目:“当然不能干,傻子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