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撇撇嘴:“我不出声就是了,怎么会打扰你?不是有那么句话吗?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批诸文书。”
蒋东渠急了:“但是,我能看见你……”
燕七脱口而出:“你把眼睛闭上不就看不到我了?”
“你……真是岂有此理。”蒋东渠简直要疯了。
哈哈!
众人闻言,轰然大笑。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燕七抓住蒋东渠的漏洞,拼命往上贴,反正就像是狗皮膏药,赖上蒋东渠了,揭都揭不掉。
你想要赶他走,门都没有。
蒋东渠这个憋屈啊。
脸色铁青,比喝了砒霜还难看。
“燕七,怎么就和你说不通呢?你在我的办公室呆着,我很不方便……”
燕七笑了:“有什么不方便的?这是办公室,又不是你家热炕头,你还怕见人吗?”
“咋地?办公室里藏钱了?还是藏女人了?不敢让我看?还是有什么作奸犯科的证据,怕被我找到?”
“放肆,你说什么呢,燕七,你休得胡言乱语。”
蒋东渠好无奈。
燕七这厮,捅到了他的痛处。
他的办公室里面,有很多‘重要’文件。
这些‘重要’文件、绝对不能示人。
燕七在这里,他怎么能放心?
再说,他不给燕七分配办公室,就是为了让燕七难堪、尴尬,让他受罪,让他知难而退。
若是燕七赖在自己的办公室,那不是让他享福了吗?
艹,这可是我的办公室,燕七这厮凭什么进来?
真是狗皮膏药。
看来,只能再给燕七腾出一间办公室了。
蒋东渠很郁闷,清了清嗓子,向燕七说:“哦,我突然想起来了,在后院还有一间房子,可以打扫出来,做你的办公室啊。”
燕七嘿嘿一笑:“是吗?这就奇怪了,蒋侍郎刚才不是说没有闲置的屋子了吗?怎么,一转眼间,竟然有了?”
蒋东渠拍了拍头:“哦,我记性不好,刚才忘记了。”
燕七当啷来了一句:“肾虚的人的确记性不好。蒋侍郎,你这肾虚不举的毛病得抓
紧治啊,不然,满足不了你的十八房小妾。”
“哦,我得叮嘱你一句:她们正值妙龄,情念旺盛,日思夜想不可得,抓心挠肝,还不得红杏出墙啊?万一再给你戴一顶绿帽子,你得多窝囊啊。”
哈哈!
众人轰然大笑。
蒋东渠恨得牙根痒痒,啪的一拍桌子:“燕七, 你少罗嗦!你听着,赶紧出去,快回你的办公室呆着去。”
燕七摇摇头:“我不走。”
蒋东渠无语了:“办公室都分给你了,你竟然还不走?”
燕七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我缺的是办公室吗?我缺的是好好学习、助我天天向上的好老师啊。在我心里,蒋侍郎就是最好的老师,我当然要在您的身边,悉心聆听您的教诲了,哈哈。”
“燕七,你……你简直不可……不可救药……”
“嘿嘿,别激动,蒋侍郎千万别激动,我知道,我这么崇拜你,让你受宠若惊,但是,你是工部侍郎,要荣辱不惊才对嘛。”
蒋东渠大为光火,指着燕七,声线颤抖:“你赖在这里了是吧?你再不走,我可就要把你给扔出去了。”
燕七扣着指甲:“虎子,你站过来。”
徐天虎站在燕七身边。
一米九的身高,板着脸,如同铁塔,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