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思文大吼大叫:“巡抚大人,我是无辜的,田军是在信口雌黄,他说是我谋害彭然,但是,凭什么相信他的话?我和他又没有特殊关系,凭什么要相信他的话,没道理,没道理啊。”
解三甲也慌了,这事情很大。
解思文是他的表哥,两人穿一条裤子。
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可是这么说,解思文就是解三甲的白手套。
解三甲掌权,解思文管钱。
这两人在外人看来,与一个人无异。
若是解思文栽了,他也就嗝屁了。
解三甲指着燕七,向赵青诉苦:“巡抚大人,燕七无凭无据,红口白牙,竟然污蔑解思文,这简直过分到了极点。就凭田军,还有一个老不死的德叔,就想栽赃给解思文?”
“谁不知道田军是个混江湖的痞子?我表哥可是正经商人,是杨丞相的座上宾,还是个举人。就凭着表哥的上流身份,与田军这种混江湖的痞子能有什么交集?不可能,绝不可能有交集的。所以说,燕七定然是在造谣,百分百的造谣。”
……
听了解三甲的辩白,众人也有些相信了。
毕竟,解思文那么有文化,会干出谋
害彭然的粗鲁手段吗?
赵青也有些怀疑的看着燕七。
燕七呵呵一笑,看向解三甲:“你不肯承认解思文谋害彭大人?”
解三甲理直气壮:“解思文是个文明人,断断不会谋害彭然,此事没有任何怀疑。”
燕七背着手,笑容玩味:“如果我说,我有直接的证据,证明解思文就是谋害彭大人的凶手呢?”
“哈哈!”
解思文哈哈大笑起来:“燕七,你还真能开玩笑啊,好,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直接的证据?”
燕七眨眨眼:“解忠,这个人你认识吗?”
听到解忠的名字,解思文的心立刻提溜起来。
但随后,想到解忠已经被烧死了,也就松了一口气。
解思文恨恨道:“好端端的你提解忠干什么?前天府上失火,解忠被烧死了。哎,解忠跟了我八年,此时此刻,你一提解忠,我就心疼。哎,好端端的,你提解忠干什么?伤心,真是伤心啊。”
燕七笃定道:“解忠,便是你谋害彭大人最直接的证据。”
“你血口喷人。”
解思文气呼呼大叫:“解忠已经死了,燕七,你到底有没有人性,竟然往一个死人头上扣帽子,你是何居心?”
燕七呵呵一笑:“解忠死了?我看未必吧。”
解思文恨恨道:“解忠就是死了,我岂会骗你?”
燕七讥讽一笑:“孙捕司,将解忠带上来。”
解思文歇斯底里:“你搞什么鬼?死人还怎么带上来,难道,要去挖坟?”
正在讥讽的时候,就见孙德胜将一个五花大绑的家伙扔上了高台。
砰!
这人摔得七荤八素,挣扎着站起来。
他和解思文一对视。
这下,可把解思文吓得亡魂皆冒。
“解……解忠?你……你没死?你……你竟然没死?”
解思文吓得腿软,一屁股坐在地上,想站都站不起来。
田军戏谑的说:“解思文,我根本没有烧死解忠,而是偷偷将解忠从坟里挖了出来。这下,你吓死了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