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雪追着燕七打闹了一阵,两人摸摸抓抓,好不快活。
没想到,安天这厮转了回来,一脸的郁闷。
燕七哼道:“你怎么回来了?”
心想着:没眼力见儿的家伙,没看到七哥正在泡妞儿吗?玩的正嗨,你也不知道回避一下。
冷幽雪也非常不愿意,翘着红唇斜视安天:“没事你就进去喝酒,有事你就走开,戳在这里干什么?一副苦瓜脸,我们又不欠你钱。”
安天苦着脸道:“七哥,你太不重情义了。”
燕七一摊手:“又怎么了?”
安天道:“你刚才说:兄弟如衣服,妻子如手足,衣服犹可破,手足不可断。咱们是兄弟啊,我成了你的衣服了?这……这太残忍了,我很心痛。”
“心痛个屁啊你。”
燕七笑着将安天推到一边去:“你来凑什么热闹啊,滚滚滚,一边玩泥巴去,还嫌不够乱吗?”
冷幽雪抽出宝剑,冲着安天比比划划:“你就是衣服,不服啊,不服吃我一剑。”
安天看着明晃晃的宝剑,惊得瑟瑟发抖,不敢再放一个屁:“好,我就是衣服,这样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冷幽雪一指后门:“你上那边呆着去,离我远点,看着你这件破衣服,我就心烦。”
安天是真的怕了冷幽雪。
这娘们儿完全不讲道理,还是敬而远之吧。
燕七和冷幽雪打闹了一阵,酒气已经醒了,听着里面有感慨的声音,顺着窗户上戳好的洞,往里面看风景。
冷幽雪也凑过来,顺着小洞往里看。
小洞很小,两人必须贴的很近,才能共享。
两人越看越近,冷幽雪的脸蛋贴在燕七的脸上,感受着清爽的男子气息,脸蛋热辣红晕,心里乱糟糟一片,心绪难宁。
她无心看里面的风景,满脑子都是燕七的影子。
燕七也很享受。
美女近在咫尺,脸颊的肌肤细滑柔腻,似美玉一般舒服,那股香气如兰似麝,醉人心扉。
若非有事,真想抱着冷幽雪冲上楼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挣扎与否,先把她衣服撕了要紧。
当然,前提是要打得过冷幽雪。
……
酒桌之上,孔尘和狄人凤相互对视,不停的喝酒,喝的身子东摇西晃,坐都坐不住。
沉寂良久。
狄人凤喝了杯中酒,醉咧咧一笑:“小孔啊。”
孔尘傻了,大舌头啷叽的问:“你……你叫我什么?小……小孔?”
狄人凤道:“是啊,小孔,咱们一起读书时,不就是这么叫的吗?我叫你小孔,你叫我老狄。”
“哈哈……”
孔尘摇摇晃晃拍了拍脑门:“是……是啊,我想起来了,我说老狄啊,咱们求学的时候可真穷啊。我还记得,你连被褥都没有,睡在硬木板上,那个凉啊,后来,还是我让你和我睡一床,你才没有冻死。”
“对对对!”
狄人凤一阵醉笑:“忘了,你当初饿的皮包骨,还是靠我带的大饼子充饥,不然,你坟头草都三丈高了。”
“哈哈。”
孔尘拍着桌子:“那时候,咱们真的苦,但相互勉励,相互督促,这才考上了进士。”
狄人凤感慨万千:“可是……我们为什么将这一切都忘了呢?”
孔尘摇摇头:“不是忘了,是隐藏在心底,不愿意拿出来面对罢了。”
“就是如此!”
狄人凤遗憾的摇摇头:“因为女人,掩盖了一切美好,现在想想,真是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