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即便抄家,也抄不到我藏在地窖里的万两黄金!”
这么一想后,王任还是朝自己的贴心家奴吩咐道:“老耿,你速速赶回老家,告诉夫人,让他带着全家人和金银细软速速逃往澎湖,去寻找我好友郑大官人,等风头过去后再回来,到时候记得取出那万两黄金。”
王任说后就双腿一蹬桌凳,投缳而死。
……
“什么,按察使王任已经畏罪自杀,孔贞堪也拿身体挡刺刀,这两人倒也有自知之明,不过顾庭焯等可不能再让他们自杀,总得有个拿来巡游示众然后再开刀问斩的,不然如何震慑山0东文武官员。”
朱由校说后就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肩膀,药物治疗后,鞭伤倒也好得较快,虽然不能做剧烈的运动,但行走与动动手倒也没有大碍。
袁可立应了一声道:“这个请陛下放心,现在顾庭焯已经被绑缚得严严实实,连嘴里也塞了布团,他想咬舌自尽都不能,每日定期由专人给他喂食,且必须经过三人试毒后才能给他喂食。”
朱由校听话不禁问吴进:“孔胤植他们也是这样的法子?”
吴进点了点头。
这时候,王承恩来报:“信王殿下朱由检求见。”
“不必让他进来了,朕亲自去看看他和三百精骑战士们”,说着,朱由校就在王承恩搀扶下往大门外走来,内阁阁老李明睿和巡抚袁可立则紧随其后,而东厂大档头吴进亦跟了来。
此时,大门外已是火把一遍,全身是血的朱由检和他身后的三百精骑如木刻雕塑一般笔直的站立在那里,没有一个人说话,眼神空洞,表情僵硬,手中的刀依旧未入鞘,牵着的战马甩着马头似乎被血腥的气味刺激的有些难受。
“回禀陛下,孔胤植九族除留京者由陛下交给东厂和孔胤植父子三人外,在曲0阜的三千四百三十二人已被尽数被诛!微臣已于曲阜城中堆下京观,请陛下查验!”
朱由检依旧是面色凝重,他不知道自己手刃了多少孔门族人,但他只有这样做,才能让自己获得皇兄的信任。
朱由校看得出来,这些禁卫军战士已经处于精神奔溃的边缘,连续的屠杀已经给他们的心理造成了巨大的撞击,这样可以让他们在以后成为更加冷血的战士,但此刻却也得疏通他们杀人后的心结。
所以,朱由校只道:“诸位将士辛苦,王承恩带朕旨意去曲0阜各处青0楼选三百风尘女子伺候参与此次灭孔将士,钱由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