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身上的小麒麟:对对对,苏倾和徐青久超配,妖孽攻和暴走受!
笙爷的地下情人009:老公,我可以做小!忍住不哭!姜九笙v
谈墨宝留完言,然后就去把演艺圈的手全部翻一遍。
艹!
是谢荡?
她盯着谢荡拉琴的照片,冥思苦想很久,最后做了一个慎重的决定。
笙爷的地下情人009:我偷偷告诉你,笙爷的男朋友是谢荡哦~笙笙笙笙笙笙
谈墨宝顺带还甩了一张谢荡的照片,故意给手标了一个特写,这下这个狂热技术粉是不是该转移阵地去盯谢荡了?
那个笙笙笙笙笙笙很快回了她,言简意赅,简单明了,两个字——是我。
同样,回了一张照片,是一只手。
谈墨宝盯着那张照片:“……”
千言万语就一个字:艹!
她快速打了一行字,点击发送,页面迅速跳转:抱歉,您的账号存在异常,目前无法进行登录,查看异常。
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息怒,息怒!谈墨宝一番自我建设之后,掉出了另外一个小号,改名留言。
笙爷的地下情人010:盗图可耻,如果是你,本宝宝直播吃翔!笙笙笙笙笙笙
之后,那个笙笙笙笙笙笙没有回她,谈墨宝盯着那张手的照片看了很久,还是默默地点了保存,虽然不知道图是哪里盗的,可手是真的漂亮。
当晚演唱会结束后,宇文冲锋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辆私人机,当晚就飞江北,唯独姜九笙没有乘坐,庆功宴等回了江北再办,她不急着回去,要和时瑾留下来玩几天,莫冰为了方便他俩,留了一辆车,还特意租了一整栋民宿,连民宿的主人都支走了,充分给她家艺人制造机会。
时瑾和姜九笙到民宿之后,已经快九点半了,这个点,她本该准备睡觉,可能今天唱兴奋了,一点都不想睡。
时瑾哄她。
她不肯,非要喝蜂蜜雪梨。
他拿她没办法,只好由着她,开车去超市买材料。姜九笙也要跟着一起去,时瑾便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就露出一双眼睛,好在中南气温低,尤其这几天,冷得厉害,姜九笙就是包得密不透风走在街上也不显得格格不入。
这个点,超市里人不多。
姜九笙也不怕被认出来,让时瑾牵着,他推着车,去了蔬菜区,怕她走丢似的,一直没松手。
姜九笙是个厨房杀手,很多菜她吃过熟的,没见过生的,也不发表意见,安安静静在一旁看时瑾挑挑捡捡,反正,他知道她所有喜好。
然后,她还是没忍住,疑惑:“时瑾。”
“嗯?”
她拿了一颗长长尖尖的,问时瑾:“为什么这个辣椒有毛?”辣椒她还是见过的,表面很光滑。
时瑾笑:“笙笙,那不是辣椒。”他耐心地跟她解释,“是秋葵。”
姜九笙:“……”
她真没吃过这玩意,不说话了,以免显得她蠢。
时瑾可能怕她生气,没有买秋葵,也没有买辣椒,买了很多她喜欢的西蓝花,然后推着车,牵着她去了水果区。
姜九笙环顾四周,见了不少一起来超市的夫妻,或是爱人,大多是女士在择捡,男士推车点头附和,到了他们家,全是时瑾负责。
越看越贤惠。
“笙笙,”时瑾转头问她,“要不要杨桃酸奶?”
姜九笙点头:“要。”
她很喜欢酸奶,时瑾便多买了些,又问她:“芒果呢?”
“也要。”
时瑾给她挑了许多,他似乎很会择选,认认真真一颗一颗地挑,动作不紧不慢,专注又仔细。
姜九笙突然想起了一件往事,突然兴起,同时瑾说起来:“我跟你说,我刚出道的时候,那时还不火,晚上排练到很晚,有一次,在公司门口,一个戴着口罩帽子的人,突然跑过来塞给一包东西。”
时瑾停下了动作,认认真真地听她讲。
她笑,便也只有对着时瑾,她能这么无话不说,不像平时清冷淡然的模样。
“那个人塞完东西就跑,我当时发现,他居然还带着手套,吓了我一跳,还以为是什么危险性的东西,后来想,我都不火,谁会想害我,就打开看了看。”
时瑾皱了皱眉。
姜九笙以为他是担心了,接着说清楚:“里面是芒果布丁,我最喜欢吃的甜品。”
时瑾蹙着的眉头还是没有松开。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往下讲:“而且不止一次,他还给我塞过几次早餐,塞完就跑,后来莫冰跟我说,可能是私生饭,让我小心点,我想也是,每次都把自己的脸遮住,不过,我记得他的身高。”她看了看时瑾,对比过后,“应该和你差不多高。”
时瑾眉头都拧出川字来了“笙笙。”
“嗯?”
“那个人,”时瑾停顿了很久,难得眼里有窘迫,“……是我。”
姜九笙:“……”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时瑾盯着她看,也不说话,姜九笙没由来地心虚,状似不经意地转移了话题:“买完了吗?买完了我们回去。”
时瑾想了想:“还有一样东西没买。”
“什么?”
他说:“戒烟糖。”
“……”
姜九笙觉得,她家时医生一定是不满意她刚才讲的那一个故事,虽然之前时瑾也说起过要她戒烟,可到底没有正真拘着他。
她心存侥幸,扯他袖子,尽量语气放软:“一定要戒烟吗?”
时瑾点头,语气虽轻,却坚持:“吸烟伤身体,要戒。”
说实话,戒烟对她来说有难度,尤其是写歌的时候。
她想商量:“时瑾,”
时瑾打断了她,难得与她强势:“别的都依你,这件事听我的行不行?”
姜九笙是没办法拒绝时瑾的任何要求的,还是点头了。
东西买齐了,时瑾去收银台付账,排了很长的队,时瑾怕有人认出姜九笙,便让她在外面等,刻意避开了人群。
姜九笙依着墙,看着排队的时瑾。
真好看。
他生得高,她一眼便能看见人群里的他,即便穿着普通的衣裳,也格外赏心悦目,周边不少异性都在窃窃私语,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时瑾身上,或惊艳,或欣赏,亦或蠢蠢欲动。
那又怎么样呢?
时瑾是她的,姜九笙抿唇,笑了笑,好在口罩遮住了脸,别人见不到她此时此刻忍不住的洋洋得意。
快排到时瑾时,发生了个小插曲。
排在时瑾前面的是一位七旬老人,老太太看着还算硬朗,穿着很朴素,身上的棉衣洗得有些显旧,背脊佝偻,手里牵着七八岁的小男孩。
老人家买了一条电热毯,有些吃力地放上了收银台,和蔼地朝年轻的收银员笑了笑,问道:“小妹,这个多少钱?”
老人有口音,普通话很不标准。
收银员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似乎耐心不好,语气不太友善,有些冲:“货架上写了。”
老人家不好意思地解释:“我不识字。”
那女收银员撇了撇嘴角,不耐烦地扫了商品的条码,说:“二百一十九。”
老人家闻言笑了笑,说了声‘够了’,便让孙子把手上的塑料袋放下,搁在收银台上,红色的塑料袋,包了三层,解开来,里面全是五角一元的硬币。
“这里是两百块。”老人家说完,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硬币,动作缓慢地数着。
女收银员见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脸色已经很垮了,冷声问:“没有整的吗?”
老人家羞窘地摇摇头,扯了扯身上的旧棉袄。
女收银员提了提那一袋子硬币,甩到了一边:“这得数到什么时候?”她已经极度不耐烦了,挥了挥手里的扫码枪,“你先去那边等着。”
女人声音很大,吓得老人身边的小男孩缩了缩,不安地用破旧的运动鞋蹭着地面。
“我排了队了。”老人家还抱着那条电热毯,没有让开。
女收银员直接抢过电热毯,放在了收银柜的下面:“没看见后面排了很多人吗?你这么多硬币得耽误别人多少时间。”她催促,“先让开,别挡着后面的人。”
老人没了办法,只好牵着孩子去护栏外面等。
下一个,是时瑾。
女收银员抬头看了一眼,短暂地微愣了一下,然后才低头,别了别耳边的发,露出微红的耳朵,手忙脚乱地扫码。
“有会员吗?”女收银员抬头问,语气很温柔。
时瑾说:“没有。”
女收银员拿了袋子,帮忙把东西装好:“一共三百八十九,现金还是刷卡?”
时瑾不疾不徐地从收银台旁的货架上拿了一把糖,数了数,二十四颗,标价是0。5元一颗。
他说:“现金。”然后递了五张一百的,礼貌地询问,“找零可否给我硬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