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院门,秦禝和那火长等其他的兄弟,就潜行至院子里了,院子却并没胡兵的踪迹,想来是都在那屋子里了。
秦禝打了个手势,和火长他们就靠近了那屋门外,屋子那村妇惨叫声和猥亵的怪笑声,却还没有消停的意思。听声音可以确定进来的那三个胡兵都在那里面,声音很近,秦禝甚至能够听到一些不堪入耳的撞击声了。
这处院子是用的夯土和草木搭的房子和院墙,但是卧室的窗户却是用几根小木棍撑起然后遮了一块破布。窗户看起来很窄不好进去,瓣断木棍发出的声响很有可能惊动里面的胡兵。秦禝几人互相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还是打算从屋门那边攻入,
屋门是由几块的木板拼成的,那火长悄悄的贴在门上,朝里面观察了一下,屋子分作里屋和外屋,外屋里并没有看到胡兵的身影。想来都在里屋。门板只有一块横着的门闩插着。
那火长抬手示意了一下秦禝。便从靴里掏出了一把尖刃,小心翼翼的用刀尖刺进门缝,将那门闩朝旁边悄悄的挪移。
“卡嗒”一声轻响,门闩解除!那火长屏息凝神的停了一下,听见卧室里仍传来那样的声音,看来那些胡兵正得意忘形,没有注意到外屋这边的细小动静。
门外的老兵则将手从门下的缝隙里伸进去轻轻托起,以免木门的门轴转动发出声音。然后慢慢的,轻轻的推开了门。外屋里悄无声息。
由于屋内狭隘,所以只有秦禝猫着身子和火长闪了进去,刚一进来,就发现这外屋的角落,竟然还卷缩着一个孩童,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儿!
秦禝和火长吓了一跳,那火长一个翻滚过去捂住那男孩儿的嘴,阻止他发出声音。
小男孩儿本就被吓傻了,那火长的死死地捂住他的嘴,更是让他瞪大了眼睛,双手扳着火长的手。
“我们是夏军!别出声!”秦禝刚忙靠过去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
小男孩儿这才不在挣扎了,眼泪夺眶而出,稚气的脸上充满了悲愤。
“乖乖在这里别动,我去杀了屋里这些胡兵!”
小男孩儿连连眨着眼睛,身子往下缩。那火长这才松开他,小男孩儿乖乖的躲在一旁,看着秦禝两人,秦禝悄吁了一口气,差点暴露了!
里面的声音却突然停了下来!里屋的胡兵发出了猥琐的大笑声,好像是在嘲笑同伴“能力太差”。但马上又是女人的惊叫,看来是换了个男人在凌辱她。但是却有脚步声朝外屋来了!
秦禝他们两人一个激灵,连忙蹲靠着连接里屋和外屋的门边。没有出身
只见一个光着身子满身是汗喘着粗气儿的西胡兵。闭着眼一脸满足的走进了外屋。手里拿着一个水囊仰头喝水。却并没有注意到蹲靠在两边的秦禝二人。
可是那个小男孩儿突然一下跳了起来,对着那个西胡兵的脸上就吐了一口口水。
西胡兵出于本能的惊得大叫一声后退两步。几乎是在同时,秦禝起身跳了出来从后面扳住那个胡人人的下巴捂着他的嘴,而那火长则是提起手中的尖刀就在那西胡兵喉咙上往右一抹,他的脖间动脉的断裂了的就想是爆开的水管一样,血雾猛喷而出洒了小男孩儿一脸。
可是房间里的两个西胡人显然还是被惊动了,慌乱的叽里呱啦的大叫起来。
秦禝也无法顾及那个小男孩儿,一步跨进卧室里,迎面一个赤条条的西胡人拿着弯刀对他冲来,秦禝也不顾上是不是那个胡兵头目!也举起手中的军刀顶了上去。
秦禝刚一看到他,心中那股怒火就像火山喷发一样再也无法抑制,怒喝一声斗然暴起,手中的长刀直接荡开那胡兵手中的弯刀,手中的军刀疾如闪电的扎进了他的胸膛里!
那名胡兵瞪大了一双死鱼似的眼睛,死瞪着秦禝。
秦禝见自己一击并没有杀死这胡兵,更是狠狠的将手中的尖刀用力一拉一绞,把那西胡兵的器官与肋骨用力的搅在一起,喷溅出来的,鲜血溅了秦禝自己一身。秦禝却一拳猛然挥出,将这西胡骑兵直接锤倒在地!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而床上那个西胡人大声怪叫的从妇人的身上跳起,刚要去抓床边的刀,那外屋的火长也顶了进来,手里的尖刀飞快一扔,直直的插中床上那个西胡兵的喉咙!
“啊——啊!!!”床上的妇人像疯了一样,缩在床角惊声尖叫!一把拔出了倒在床上的那胡兵喉尖的那把尖刀,双手高举过头疯狂的对着那名西胡兵的下体猛扎。嘴里不断吼着“畜生、我杀了你!杀了你!!”看着妇人疯狂的举动,秦禝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拔出插在那胸口胡兵的军刀,转身就走了出去!更激烈的战斗还在后面!
而村庄中央的平地上,西胡兵们正围着火烤的羔羊大声笑喊这什么,看着蹲成一片有如一群鹌鹑的村民当中有人在东张西望的看似是想逃跑,负责看守的西胡士兵抡起马鞭子就是一阵抽打!
羊烤得差不多了,大多数的西胡兵便围了过去。而其中有一位西胡兵撇开争先恐后争夺羔羊的同伴们,扯过一支羊腿放在一个托盘上,又带着两名胡兵,朝着秦禝他们这处民宅走来!
那一直悄无声息潜伏在树上的老兵从树上滑了下来,沿着民宅的院墙摸到了宅后,想秦禝他们通报了这一情况。秦禝他们立刻就齐聚在院门两侧。
这三名西胡兵刚推开院门,迎面就是几把全力挥砍而来的军刀,根本来不及反应,他们就发出一声惨叫,成了几位老兵的刀下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