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对温明珠态度的转变，温礼止才觉得不对劲了。

就好像是，他一直都是恨温明珠的想法里有了别的感情掺进来。

而这种混乱让他觉得恐慌，从来都没有过这样慌乱地把控不住自己情绪。

无法确认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温礼止才会想来找叶惊棠。

可是，或许当他选择来找叶惊棠的那一刻起，其实已经在暗示着他知道这种感情了不是吗？

叶惊棠果然也直白说了，“其实你知道的，你只是不敢去承认，不然为什么偏偏是来找我？”

叶惊棠身上有太多多面的因素存在，导致他这个人本身就是亦正亦邪的形象，他好起来的时候很好，坏起来的时候又很坏——尤其是在面对姜戚。

从来没有留情过。

唯一做的善事，就是当初亲手买下她，最后结局的时候，亲手送她走。

而这其中坎坷的过程，他让姜戚吃尽了苦头。

或许这让温礼止找到了些许影子，才会想来找叶惊棠的。

温礼止的手攥了攥，他说，“可是……当初你……”

“我也确实分不清爱。”喘了口气，叶惊棠似乎是想起了往事，“你也分不清吗？”

分不清。

温礼止的眸中出现了痛苦的情绪，“我一直以为我分得清，然而当我看见她身边那个男人的一瞬间起，我动摇了。”

“温明珠身边有男人出现了吗？”

叶惊棠多嘴问了一句，“有妹夫了？”

温礼止感觉自己像是一颗玻璃一样，被叶惊棠卡擦一下踩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