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已经凉了,卫候你要换水吗?”
兰子义道;
“不了,我待会去泡泡澡吧。月儿你要一起来么?”
月山间起身那手指戳了兰子义的脑门,她嗔道:
“你这精虫上脑的呆子,整天只会做美梦。”
不过月山间话随这么说,她人却招呼着侍女去准备热汤,自己也宽衣解带准备往后面去。这会功夫月山间又问兰子义道:
“怎么今日只见你大哥和你一起回来,不见其他两位郎君。”
兰子义撤了盆,起身帮着月山间摘她头上繁若星辰的珠玉宝饰,他笑道:
“好你个月儿,盯我盯得有十二分紧,就这还装模作样问我今天干了什么,你这不全知道
吗?”
月山间脱去肩上霞披,露出肚兜和那羊脂玉凝成的洁白臂膀,她笑嗔兰子义道:
“奴家只知道自己该知道的,不知道的事情奴家不问你问谁?”
兰子义道:
“我进门时你又不在场,你如何知得我只和我大哥回来?”
月山间考进兰子义怀里,酥软得一时像是没了骨头,她娇滴滴地说道:
“谁家女子不得有点自己的小秘密,卫候你就别问了怎么知道了,你只管答我那两位郎君呢。”
兰子义摇头叹道:
“曹进宝要和龙盛号斗法就得需要外地白银入京,他自己的运银队伍今天已经被杜畿扣下了,他请我帮忙把银子运进来,所以我派我二哥出去了,至于我三哥,我让他去赌场和手下赌棍们联系联系,看今天这势头我总觉得这几天章鸣岳会有动作。”
月山间依偎在兰子义怀里,她听了兰子义的解释笑道;
“章鸣岳有没有动作我不知道,你家德王那的动作我却清楚。宫里那边的消息,德王明天要外出游玩,周游艺那个小妾就跟在他身边,明目张胆的也不避讳,街上兵荒马乱不知他们去玩什么。”
兰子义听到德王二字,心中五味杂陈,过去的回忆涌上心头冲得兰子义又愤又惭,当年兰子义要是硬气一些又怎会吃那么多屈辱,愁闷之下兰子义便轻轻把月山间推开。可兰子义推开月山间,月山间却不打算离开兰子义,她再次依上前去,拉着兰子义的手就往后面去,她笑道:
“好了好了,卫候你就别生闷气了,我知你与德王不爽,可那又不是你的关系,他身边的那两个凝成才是关键,这次他上街也是那个王三什么的教唆的,你干嘛去和他们一般见识?”
兰子义摇头叹息,他没拒绝月山间的好意,而是伸手拦住月山间的腰肢,他说道:
“是啊,不生气了,只是可怜周游艺那老王八,这顶绿帽子可是油光蹭亮。”
月山间依着兰子义,一边走一边道:
“对了卫候,平日里出门办事你不都是让你大哥去嘛,怎么这次换成你二哥了?是你大哥顶撞了你你心里别扭?”
兰子义道:
“这是很么话,我哪会别扭我大哥。只是我大哥有家室在,老派他出去不好?????”
当夜春宵无限,次日兰子义睡到很晚才起身,起来时已经日头高照,兰子义也就没吃早饭直接等着吃午饭。起床穿戴好,兰子义打算出屋拜访仇家父子,临出门时月山间催促兰子义道:
“卫候可别忘了太子的事情,几日没有动静可不要被人耍了。”
兰子义应了月山间就出门往前去。来到仇家父子院中兰子义见桃逐虎与桃逐兔居然也在,见兰子义来到四人起身向兰子义作揖,兰子义上前还礼后笑道:
“这可奇怪了,大哥三哥居然和两位先生坐到了一块,真是难得。对了两位先生,你们不是想要请假回家探望吗?怎么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