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桌上的菜都没怎么动,我肚子还饿着呢,你们去取来我与月儿吃。”
月山间闻言骂道:
“你个没见过市面的鞋子,过日子就没见过你这么抠门的!我听说桌子都被你给劈了,那饭菜还能吃吗?”
说着月山间掉头听咐仕女道:
“去哈附厨房做新的来,别听卫侯的!”
兰子义抬手止住仕女,他对月山间道:
今天公公刚刚和诸位大人说,中秋一切从简,不可在百姓挨饿时署侈,你现在却要把好
好的饭菜给扔了,这怎么行?就按我刚才说得,把桌上酒菜端了便可,记得给文若先生那
送些过去。”
仕女见兰子义与月山间争执,立在床前不知该听谁的。月山间看了兰子义一眼后听咐仕女
“既然是阿爹说得那就照办,一切从简,拿剩饭菜上来吧。”
待仕女走后月山间对兰子义说道:
“你就拿爹来压我吧,我才不信爹会管我吃饭的事。”
兰子义一宿没怎么睡,这时累的躺倒床上,他道:
公公不管你我也要管你,你太浪费了。”
月山间没有继续往下聊这个话题,她坐在床边,拿手指戳了戳兰子义,地问道:
“你怎么就把桌子给劈了,什么事情惹你发这么大火?”
兰子义闻言长叹一声,便把李广忠送他武库宝剑的事情告诉了月山间,事情说完后兰子义
叹道:
真是法令不行,朝纲不整,私自偷盗武库物品居然都能拿上台面来说!”
月山间听到这话则冷笑道:
“你就是少见多怪!人家好心好意幸敬你,你却把冷屁股贴到人家热脸上。”
兰子义闻声嗖的就从床上弹了起来,他下床立在堂中指看月山间道:
“私去武库器械可是死罪,他幸敬我有这样孝敬的?”
月山间今日本不想触兰子义逆解,可谁知一句闲话居然惹得兰子义暴怒,而兰子义这样又
让月山间一口邪火难再忍,她抗声道:
“这大正天下死罪多了去了,你兰子义这一年来犯了几条,你自己心里没数?昨晚上你
夜不会,你大急得哭泣不止,我忍着腿疼和爹联搭打听你下落,好不容易安抚了这一家
人,你回来后却去你那连个先生处议事了,终于累了想起来要回来睡觉却又拉长了脸,我
和你说几句家常你又来凶我,你把我当什么了?还说你不气我,你不气我为何要凶我?你就是生我的气你又怎么能凶我?你不讲理!”
说着月山间便掩面哭了起来,她一边哭一边抽泣道:
“我这你从来都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把我这里当什么了?你和你的兄弟、先生能过活
你就和那些臭男人过去,来找我干什么?他干嘛把我许给你这个没良心的贼强人?”
月山间越说哭得越凶,旁人听来她真是伤心的心都碎了。
兰子义今日全因武库被盗一事生气,见月山间对此轻描淡写他怒气更甚,可月儿这时当看
他的面哭,哭得梨花带雨他又于心不忍,怒火与愧欢在兰子义心中冲突,两厢挤得把兰子
义心肺都快挤炸了。最后兰子义还是叹了口气做到床边,他先示意门口被吓住的仕女们把
酒菜端进,然后拍着月山间安慰道:
“好了月儿,是我不好,不该凶你,你别哭了。你只告诉我,为何你把武库的事情说得这
样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