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哗啦!“宋献策刚说到这,对面家里突然传来二声巨响。
“啊!啊!“里面传来惨叫声,田逍在打人!
“怎么回事?“李鸿基大声喝问。
“田逍抓了我们二个人,在拷问刑贞儿在下落。“宋献策忙说道。
李鸿基勃然大怒,他猛地扯开宋献策的手,用力一打马,朝自己家冲去。
宋献策吓了一大跳,他在后面大叫:“公子,先避一避风头吧。俗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不如找曹化淳来帮帮忙。。。。”
李鸿基扬声冷笑:“秀才遇到兵?他要是兵,我也让他当个送死的兵。”
他说完这话,忽然回头 这一次,他不但不是怒气冲冲,反而笑得十分开心。他低声问宋献策:“贞儿现在在何处?“
“在同福客栈。“宋献策糊涂地说。
李鸿基招手叫过一个特种兵来。他吩咐几句,那人离开,李鸿基一磕马蹬,那匹大黑马乌云踏雪箭一样窜了出去。
狂风扑面,冷气袭人,一人一骑如天神般出现在田逍的面前。
田逍滴血的鞭子高举在空中,李鸿基两指轻轻一夹,,正夹在田逍的胳膊上。田逍臂上一麻。鞭子到了李鸿基的手上。李鸿基斜视着田逍,他根本没把这个无能加好色的家伙放在眼里。这个穿着花花绿绿衣服,脑满肠肥的家伙早就该在陕西干掉了。
要不是他的行动还没完成,他真想一刀捅了他。
恰在这时,宋献策气喘吁吁跑了进来。
田逍见李鸿基夺走了鞭子,为他气势所逼,吓得倒退一步:“你。。。。你要干什么?识相的痛快把刑贞儿那个贱人给我送来。要不然,我让你丢官丧命。“
李鸿基身后的宋献策一听这话,心想坏了,就凭田逍敢这么说公子,公子还不把他骨头拆了。哪知,他忽然听到了笑声。他驱马到李鸿基的身边,忽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李鸿基的笑容好谄媚!只听李鸿基笑道:“国舅爷,不就是个女人嘛,至于这么动肝火,这样吧,她才去找个姐妹喝酒了。我带你去把她交给你。“李鸿基说完,又诌媚地嘻嘻笑起来。田逍脸上露出点笑容来:“李鸿基,算你识相。”
李鸿基笑道:“以后还要田国舅多提携呢?”
田逍大言不惭说道:“好说,那就看你做人明不明白了。”
李鸿基笑眯眯的连连拍田逍的马屁。
四个特种兵看得直目瞪口呆,什么时候见过掌盘子的这付孙子样啊?难道他让田逍给吓住了?
还是宋献策心思细,他觉得李鸿基一定另有主意,眼见李鸿基点头哈腰把田逍把偏处领他忽然心里一颤,莫不是李鸿基想把这些人全杀了?
他被自己这想法吓个半死,若田逍真死了,一切计划马上报废了!
他想劝李鸿基放弃刑贞儿,在他的心目中,刑贞儿不过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而田逍,却是横在眼前的大山。俗语说,小不忍则乱大谋。
拐过一条街,田逍走在前面,离李鸿基有一段距离。宋献策忙拦住李鸿基的马头“公子,公子。。。。我们。。。。”宋献策欲言又止。
李鸿基回过头来,宋献策的意图他全部看懂。他坚定的,冷酷地笑了笑:“宋先生,你不必说了,刑贞儿是我的女人。我不会为任何人而放弃他。就象再困难的情况下,我也不会放弃朋友一样!“
宋献策哑然。内心却有一股热流流过。他不再说什么,他决定,无论公子做什么,他都会帮他到底。
转过几道街,前面是一个很大的宅子,占地足有五六亩。宅子虽大,但门前却很冷落,两扇大门紧关着,从院外只看到里面绿柳又高又大,垂着满枝的丝绦。院子里也静得很,听不见里面什么声音。众人勒马,田逍用马鞭指着里面笑起来:“李鸿基,你还真会享福,竟把那贱人藏在这里。”
李鸿基故作神秘状,他附在田国舅耳边轻声说道:“田国舅,这里不是我的房子,是京中一处大户人家的外宅,这家女主人可是用天姿国色来形容。要不是贞儿和她是好朋友,我还真没福看到这么美的女人。这女人要是生在古代,什么西施,王昭君,杨玉环,都得给他提鞋!贞儿和她站在一起,只好做她的丫头。可惜!可惜!这么美的女人竟然是别人的女人!”
李鸿基一边说,一边咂嘴,嘴边险些流下一条垂涎来,他急忙擦了去。李鸿基那模样,活脱脱一付吃鱼不着的馋猫样。
田逍眼睛顿时发出贼光。世上还有这么美的女人?
李鸿基摇头晃脑,哎声叹气半天,才想起另有要事似的,他转向田逍,苦着脸说道:“田国舅,本该带你一起进去,可是,说句老实话,我要是再见那那个骚得入骨的女主人,只怕又一个月睡不觉了。罢了,你自己进去接贞儿吧,我在外等着。”
田国舅早被李鸿基的话弄得神魂颠倒了,刑贞儿他是见过的,也算美到极处了,可李鸿基竟说刑贞儿只配给这宅子的女主人当丫头。我的天,那这女人该有多美啊。
这样想着,急不可耐地冲过去敲门了。那群家奴见主人亲自敲门,都一窝蜂地冲过去。
敲了半天门,才有一童子应门。田逍等得不耐烦了,领着家奴嚎叫着冲进去。他已经被李鸿基的描述引得心痒难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