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说什么呢?她是咱们的表妹,她女儿也是咱们的病人。”
孙思源有些气急败坏,大哥冤枉他。
孙思成长叹一声:“问题是她女儿的病不好治,她自己的情况也特殊,作为大夫,哪有上赶子找麻烦的?”
“哥,她是咱们的表妹。”
“老二,她也不是咱们的亲表妹,她爹只是母亲的表弟,而不是亲弟。”
孙思成真有些不想管这事,明显没把握的事他不想做。
他跟老二不同,老二不愿意管理家族生意,就安安静静当大夫,他不行,他总不能推给快五十岁的父亲吧?
那肯定是不行的。
孙氏族人本就是依附他家的,百草堂也是祖父手里辛辛苦苦干起来的,集孙家三代人的心血。
不到万不得已,百草堂以及全大周各地的百草谷、百草园都会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但这很累,也步步小心,不能错一步。
这些老二并不懂。
孙思源沉默了一会,还是说了,“哥,我的确多少有些私心,对齐表妹我多少有些愧疚,当年母亲都已经答应了齐表舅,也是因为我一意孤行,齐表妹这些年太不容易了,大哥,帮帮她。”
“老二,你们未定婚未成婚,有什么必要非往自己身上拉包袱?以后别这样想,我不爱听。
还有,你跟弟妹这些年可有后悔?既然没有,当时你坚持的就是对的。
再就是她相公是怎么想的,这小姑娘也是他的孩子,这次可来了?”
“大哥,她相公好像还不知道她女儿真正的情况,只以为是早产体弱,十月份乡试,齐表妹并没有跟他细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