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陶笛竟然是人的半个骷骨做成的,陶笛的笛体在天上面月光的播散之下冒着白幽幽的寒光,寒光让他身边的气温都瞬间降了10多度都不止。
另外一边~~
黑怪的手上面也出现了一个东西,这个东西就是一个竖起来的古琴,古琴上面的琴弦就是人体的脚筋,筋筋被牵扯到了琴两边,发出来那一种撕扯一般的声音,那一种声音绝对的会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丰流以前不是没有看到过弹古琴的,玩乐器的,但是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一种拿着人体的器官驾驭音乐的,这个人是不是有一点点的血腥还有变态啊~~~~
或者是说这两个人都有点点的血腥还有不可理喻的感觉,五分钟之后,这两个人重新组合到一起去了,他们的身体融合到一起之后,颜色开始变得不清不楚,黑白混淆到了一起,他没有办法去诠释这一种融合,他只是知道自从他们在融合之后,这个人脸上面的杀气突然之间变得浓郁起来了。
他的眉宇之间透露着几乎可以蒸腾一般的杀气,他的嘴巴张开的时候,嘴巴里面竟然在倾吐着滚滚音刃,音刃朝他这边包抄过来的时候。
丰流的脸上面很快就被划得稀烂了,他没有办法去诠释这一种被划开的痛苦感觉,他只是知道他的脸绝对不能够破相,这个起码是涉及到一个男人面子的问题,他不希望自己的面子会出现问题,他只是希望他就算是死掉了,他也可以完璧之身死掉的。
他到底能不能阻止这样呢?当他看到对方脸上面所散发出来那一种恐怖的笑容的时候,他马上就有一种凉寒到了骨子里面的那一种感觉了,那一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呢?
他觉得他自己很快就要输了,他这一次的输会让他觉得自己会很没有面子,他的自尊心会让他得到了很痛苦的惩罚,这是一种心理上面的历练,更是一种让他觉得没有办法去迎合的事情。
五分钟之后,丰流的脸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这个人看到他一张几乎是车祸一般的脸之后,他脸上开始散布出那一种森惨而且变态的笑容来了:“华夏狗,我现在再给你两分钟的时间,让你去细说着遗言,等到你叙述殆尽之后,我会让你选择一种死法的”
“那么你给我的死法到底有哪一些”丰流咬着满是血的嘴唇,两只怒火熊熊的眼睛瞪着他看着。
“第一我可以让你进行着天葬,第二我可以让你进行着地葬,第三我还可以让你进行着海葬,第四我还可以让你在快乐之中死掉的”
“什么是天葬,什么是地葬,还有什么是海葬呢?”丰流抱着一丝好奇的样子问着这个怪人,怪人那黑白夹杂,狰狞模糊的脸上面突然之间僵起来了,他的两只眼睛里面流露出来对于丰流的种种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