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流的右手伸了出来,他的手上面出现了三根银针,鲁官的嘴巴在颤抖起来了:“流哥,别别别呀,我我怕针,我怕扎针”
“你怕也没有用,你看看你的脚上面”
丰流跟他丢了一个深深的鄙视,躺着的鲁官朝脚上面一看,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两根针,他一脸好奇,嘀咕起来了:“咦?为为什么我以前找医生扎针疼又没有效果,碰到你却没啥感觉呢!”
丰流叹了一口气:“你呀,以前是碰到了无良医生,把你这孙子宰死了,所以你的旧伤永是治不好!”
鲁官问:“那你说我身上有些啥伤?”
丰流:“你右脚韧带拉伤了,还有关节炎,你以前喝酒喝出了酒精肝,是不是这里经常疼啊”
丰流指着鲁官的肝区。
鲁官的头就像是小鸡啄米一样点了起来,情不自禁地唏嘘一声:“哎哟,我的个乖乖呀,你你可可真行啊,这这要几百上千的检查费用,经过这张嘴巴轻轻一说,啥问题都被你看出来了哈!”
丰流不以为然:“你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吗?”
鲁官愣了愣:“做啥的?不是打拳的吗?”
“去你的,老子以前专门跟峨眉山上那帮老尼姑看病!”
“靠,你不是在逗我吧,有没有跟她们揩揩油什么的?”
“揩啥油?”丰流的眉毛扬了扬。
“简单地说治月经不调,还有,包块,又或者有没有当他们接生孩子啊!”鲁官邪邪一笑。
“去你麻痹,三句话带脏,乌油子”
丰流一针扎到鲁官的肝区,鲁官那公鸭一般的嗓子干嚎了起来:“哎哟,妈妈呀,你你你你这这不是老子命啊”鲁官着急喊了一声,额头上面一波冷汗都给滚下来了。
丰流的手在他脸上打一巴掌:“五分钟之后,你叫我拔针”
“好吧!”鲁官看着他的肚子上面扎满了银针,动是不是,不动也不是,反正相当着急的感觉。
第二个医治的目标就是门卫+队长杜锋,丰流指着他,杜锋的眼睛躲闪着丰流:“你想干什么?”
“把你的手让我看看!”
杜锋撇了撇嘴:“拜托,大哥我右手的小指还有中指曾经被那个金宝踢得骨折过,你你怎么治啊!”
“只要手没有废掉就有得治,少废话!”
杜锋看着旁边的主帅邹永强,邹永强跟杜锋点了点头:“你听他的话,死马当活马医吧!”
“好吧!”杜锋把手伸到了丰流面前,杜锋的右手上还缠着绷带,绷带一层又一层,把那个无名指还有小指包成了粽子,丰流把这层包裹给拆了下来,两手指明显有着手术之后的痕迹(蜈蚣纹相当明显),他隐隐约约之间闻到了息肉腐烂的味道,丰流沉着脸:“你这两根手指不能这样缠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