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曼一张脸惨白惨白的,愣愣地看着宁舒,紧紧咬着嘴唇,“你不是文朗哥,文朗哥才不会说这样的话。”
宁舒
“滚,以后不要来找我了,如果你还要一丁点脸就别来找我了。”宁舒觉得跟夏晓曼说再说都是白说,在她的心中,徐文朗就是那个温暖安慰她的男人,能够理解她的苦衷和不得已。
现在宁舒表现得恶劣一点,让习惯了徐文朗默默付出的夏晓曼顿时感觉到一种背叛。
夏晓曼站了起来,脸色苍白,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文朗哥,我知道你心中恨我,但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把事情解决了,我的初衷是不想文朗哥的事业受到阻碍,跟楚萧然做对很危险,不敢怎样,我都不希望文朗哥受到伤害。”
宁舒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说完了说完了请离开。”
夏晓曼咬了咬嘴唇,转身就走了,走到门口还看了一眼宁舒,见他不抬头,夏晓曼皱了皱眉头就走了。
如果有点脸,下次就不要来了,其实夏晓曼不知道,她每一次来找徐文朗,都是给徐文朗增加危险,楚萧然会愿意看到自己的女人没事就去找别的男人
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夏晓曼的旧情人,绝壁是要旧情复燃,为了以防万一,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徐文朗消失。
夏晓曼想不到这些,也不会想这些,有时候还用徐文朗来刺激楚萧然。
遇到这么坑爹的人也是醉了。
楚萧然的手中养着一帮人,估计是专门来对付不听话的人,宁舒想了想,也招了几个保安,都是那种退伍的兵,让这些保安保护律事务所的人。
楚萧然是那种高高在上,漠视律法的人,好像没有什么是他不能办到的,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好像是帝王一样。
宁舒对此只能笑一声,士农工商其实楚萧然算起来不过是一个商人,怎么好像全世界他最牛一样,这么ug简直醉了。
富可敌国,肥了只能被宰,楚萧然还没有强大能够脱离操控脚下的这片土地。
宁舒只能借风。
宁舒又打了不少的免费官司,都是帮那种申诉无门的人,让律师事务所的名望往上提了提。
报纸上报道她是慈善家,报纸不会铺天盖地报道她,而是偶尔出现一下,是用一种缓慢润物细无声的方式,太过夸张的报告只会引起反弹和质疑。
宁舒知道这是扶持她的人在为她造势,而宁舒要做的就是努力做好自己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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